可
如果妈妈真出意外,只怕早就有人联系他们。
就像她堂姐说那样,她妈妈只是不要她而已。
“如果你想找什人,哥哥可以帮你。”突然,程令时说道。
邬乔抬起脸,乌黑双眸里重新燃起光亮,可是片刻,那束光又点点消失。
“不用。”
本来她拼命强忍着,可眼泪还是颗、颗,滴落下来
程令时说这话,只是想要安慰她。
却不想,反而惹哭小孩。
他有些慌乱伸手,想给她擦眼泪,可刚伸出手,又忍不住缩回。
最后他抽出旁边桌上纸巾,很小心替她擦擦眼泪,“不哭,不哭,你哭,哥哥都乱。”
她知道程令时之前直生活在国外。
程令时轻笑:“你还真问对人,哥哥小时候就是在新加坡生活。”
“真?”邬乔睁大眼睛。
时,邬乔神色激动,可表情变幻,最后成淡淡忧伤。
“新加坡安全吗?”她小小声音问道。
,家里都是她大伯母个人张罗,本来她大伯家里就有两个小孩,现在还要多养她个。”
“你想想这日子,得多难。”
程令时脑海中,又浮现起那天,少女掏出针织钱包,将里面钱小心翼翼拿出。
那些钱,她得攒多久。
这刻,程令时心底酸涩,更甚于那日。
如果妈妈只是不要她,那即便程令时帮她找到人,也只是平添妈妈麻烦。
那个夏天结束很快。
当邬乔得知程令时要离开时,还在家里偷偷哭场。
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哥哥。
可是在开学没多久后,老师突然宣布,今年有好心人在学校里设立励志奖学金,期中和期末开始,得到年级第名学生。
“对不起。”邬乔用力擦下眼泪。
在别人家哭,很不礼貌也很丢人。
其实她早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她就是被抛弃。
刚才她搜索时,才知道新加坡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国家之。
这个地方不像非洲或是中东,那样战火连天,意外频出。
会不会妈妈不是不想打电话回来,只是不能打电话。
她是不是出事。
程令时仿佛看懂她心底挣扎,低声说:“其实很多时候,大人有很多迫不得已。”
邬乔抬起眼睛,望着他,许久,她带着微微哭腔问:“包括抛弃自己小孩?”
也是迫不得己吗?
他端着绿豆汤回到书房,就见邬乔专心致志看着电脑。
等他将东西放下,邬乔立即说道:“哥哥,用完电脑。”
“这快用完?”
“嗯。”
两人间出现丝沉默,还是邬乔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去过新加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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