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深吸
口气，打断道：“卓师叔，
明白你
意思，初九那天下山时，确实遇到
件事，不知是不是师叔你想打听。”
卓腾翼立刻来兴趣，身子微微前凑：“哦？说来听听。”
师，修炼道心最为关键。往往这个时候，道门会让修炼至这层级道人出山游历，专为增加对世界认知和体悟，以求突破境界，顺道干些除妖降魔事务，称为道门行走。
监院和“三都”齐齐露面，对两个来自隐秘之地华云馆行走道人热情接待，不久，又将未曾外出所有受牒道士全都召集起来，等候两位行走召见。道士们挨个进屋，然后又挨个出屋，没过多久，两个道门行走来意便昭然若揭，似乎专为寻查某件异事。
虽说无极院道士们还不知晓这二位尊贵道门行走寻查究竟是何异事，但有经验年长之人都致猜测，谷阳县出妖邪，或者是妖邪进入谷阳县境内。
终于轮到赵然，他推门而入后，见屋中坐着两个道人。早些时候监院已将二人介绍给阖院道士，赵然知道那个大胡子是兄长卓腾云，这白面无须是弟弟卓腾翼。卓腾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卓腾翼则显得和顺可亲得多，他翻阅着手中无极院典造房提供记事簿册，向赵然笑：“这位，唔，赵师侄，放松些，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赵然微笑点头，坐在留给自己空椅上。
卓腾翼道：“自初至今日，你共下山斋醮八次……”
“是。”
“三次跟随蒋高功，两次跟随刘经主，还有三次是自己下山主持……”
“是。”
“好吧，跟随蒋高功和刘经主那几次，有没有遇到奇怪事？或者听说什
不可思议事情？……嗯，好吧，没有？那，剩下三次，都是你下山主持，有没有遇到奇怪事？意思是，比如有人得怪病，甚至,bao毙，或者受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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