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天道之中,如何可无?至于如何去‘忘’,本就各有各章法,天道万变,存乎心,若是绝情方可成道,那又哪里来那多双修道侣?至于全真法门所倡禁令,却非为不可有情,而是因岁月有限,恐耽搁修行罢。”
赵然沉默不语,诸蒙续道:“只是想说,无论与文秀如何,但至少能有机缘修道……说句不近人情话,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三十年也无谓,百年之后,赵师弟坯尘土,文秀又该当如何?言尽于此,还望赵师弟深思。”
两人在油灯微光中默然相对,良久无语。
直到阵“噼啪”灯油爆裂声传来,赵然才缓缓道:“你话,会牢记。”
“但愿如此。”
“何时走?”
“没几天……无极院已收到华云馆移送文书,俟华云馆来人,便要离开无极院。赵师弟,虽然和你怄气年,但不得不承认,你是有大才,只是可惜……望你多自珍重!”
赵然点点头,推门而出,向着藏经楼而去。雪地里,他郁闷得想要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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