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胜于无罢。这里能帮你,也就是和都管念叨念叨,希望他老人家对你照顾二。”
赵然从怀中抽出五百两银票,塞到于致远手上:“于门头,麻烦你,费心帮打点二,无论成与不成,都多谢之至。”
于致远脸上变色:“这是什话?你相交,怎论起银钱来?快拿回去,否则今后不与往来便是!”
赵然诚恳道:“不要误会,这不是给你,你与都管他老人家求情,空口白话,毕竟分量不重,听说都管身子骨不好,拿些银钱去换几味好药,也算番心意不是?”
于致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本来打算自家填补些银子进去为赵然说情,但他虽然富有,却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折腾出大笔银钱来为旁人打通门路,说到底,赵然不是他亲戚,更不是他爹,拿出、二百两银子已经是他仁至义尽。若是有这五百两在手,应该可以有很大把握吧?
想毕,于致远脸色转霁,接过银票,忽然顿足又问:“你这银票哪里来?”赵然家世他最是清楚,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
赵然笑道:“门头放心就是,绝对来路正经,不偷不抢。”
于致远起疑心,怀疑赵然参与院中赌戏,否则怎可能不到年就攒下如此身家?要知道,赵然先是在圊房扫圊四个多月,属于火工居士中冷门职司,那是绝对没有油水,其后虽然进饭房,但至今不过三个月,怎可能凭空折腾出五百两银子?因此,他离开前又好生劝诫番,让赵然“珍惜生命,远离赌博”。
赵然口头上连声答允,好容易将于致远糊弄走,便再也读不下去,踏着院中皑皑白雪,返回自己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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