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便将自己摘清。首先,这不是故意滋事告状,本来不想说,是你逼说。其次,只是听说而已,也不敢保证人家明天真就那干。最后,这事你已经知道,如果你不管,真要出事,那就没责任。
李饭头默然片刻,挥挥手,道:“你且回去吧,记住,切如常,明日该做什你就做什,此事不要声张出去。”
赵然目送李饭头回房,自家便踏踏实实回去睡觉。
第二天后厨之间,赵然掌厨做饭,苟二帮厨。两人仇隙不浅,相互间也不言语,各自干各自。赵然自顾自蒸米煮菜,他眼神就没往苟二那边瞟过,也不去管苟二做什,甚至抽空离开过厨房两次,故意给苟二行事创造机会。
等到赵然第三次溜出去“如厕”回来时候,就见后厨里已经是片闹腾。他扒开人群挤进去看,莫堂头带领几个方堂巡山围在苟二身边,李饭头手上拿着个小瓷瓶,正在喝问苟二。苟二则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语不发。
看来这厮还真动手,赵然不禁长出口气。
苟二被方堂直接提走,为私人恩怨而向整个无极院道士、居士们下手,事情性质非常严重。在赵然看来,这厮绝对有成为恐怖分子潜力。
其后,整个饭房好菜房火工居士们都被请到方堂问话,甚至连净房关二等人也被传过去,想来是苟二将自己和赵然等人结仇经过全都抖出来。
关二从方堂出来时候,神情痛快已极,他拉着赵然说,要找个机会带上大伙儿去谷阳县庆贺番,说完忍不住仰天长笑。不过赵然却没有关二那般兴奋,他反而很忐忑,作为当事人,他很明白,这件事情现在还不算完,个处理不好,反而会对他造成很坏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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