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刚从清溪边归来,额头香汗淋漓。她资质既好、练功又勤,才入门不到三个月,便已将那几个入门、二年师姐们甩在身后,给自家师父争脸面,是以极得师尊林致娇喜爱。
她回到房中,略略梳洗已毕,便见窗外飞来点红光。素手轻轻摘,红光燃起片烟雾,化成封书信。
雨墨精神振,忙坐到桌前,捏着信封把玩片刻,忍忍心将火漆捻开,取出里面淡黄信笺。
聚精会神个字个字看下去,看不多时,便将书信看完。雨墨从绣囊中取出赵然寄给他第封信,再次仔细对照着看遍,然后手撑香腮,皱眉苦苦思索。
自己答案都不对,那到底什才是真正谜底?
师事,是否表示感谢,却是心意。不将这份谢意向大炼师道出,于而言终是不安。”
于致远点点头,示意明白赵然想法,不过却道:“馆阁所在皆为道门不宣之谜,就算你打听到在哪里,你也进去不得,不仅进不去,你连看都看不到。”
赵然问:“那于门头你是怎和馆阁联系?比如这回信,你又怎寄出去?”
于致远道:“玉皇阁是联系不上,也不知其所在;华云馆就在龙安府内,可与西真武宫联络。在西真武宫有同道好友,这封信便是从那里转来,你要寄回去,也须通过西真武宫才行。”
顿顿,于致远又道:“你想向大炼师表达谢意,可代为打听二,不过不能担保打听得到,你听信就是。”
母蝎虎到底说什才让公蝎虎从墙上摔落呢?
该死赵然,既然解释都不对,你倒是给个答案啊!
苦恼半天,雨墨小心翼翼将桌上两封信收好,她打算晚上好好想想怎回信。
于致远将这封信塞入另个信封之中,提笔在信封上写“景致摩道兄亲启”,又写自己落款,去找人投递。
过三天,这封信送到龙安府城南平武湖畔西真武宫,被个面白如玉中年道人所得。这道人正是景致摩,他比于致远大不几岁,却已位居西真武宫三都之“都管”之位!
景致摩拆开于致远套在外面信封,看眼里面那层,笑笑,将其抽出来,交予槽房。槽房执役将书信卷好,塞入竹筒之中,绑在苍鹰爪上,将苍鹰放飞。
苍鹰腾空而起,向着东北方向掠去。又半日后,苍鹰在飞至片云雾笼罩山谷之上,谷内层林茫茫、怪石崚峋,却杳无人烟踪迹。
那苍鹰把双持展,急掠而下,穿透蒙蒙云雾,眼前豁然现出数亩青峰、几股溪瀑。在漫山遍野奇花异草之间,坐落着片亭台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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