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腺体上,属于关殊标记明明还没有褪去。
当闻到空气中不同Alpha信息素,刺痛腺体却又变成瘙痒,渴求着Alpha犬齿能用力地咬上来,咬穿他腺体。
关殊手就搭在他肩膀上,沈杳却甩开他手,往身侧栽去,倒进徐意白怀里,被浓浓风铃花味道包裹住。
腺
“有点冷。”
沈杳准备离开颠簸甲板,往温暖房间内走去。
在他就要踏足进去那刻。
他腺体却再次开始隐隐约约地发烫,滚热呼吸从鼻间扑洒出来,额前汗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熟悉感觉在身体里扩散,比过往任何次都要来得强烈。
关殊站在沈杳身侧,从海面收回视线,阴阳怪气句:“他可真喜欢你。”
“是吗?”
在这波澜壮阔海面,沈杳去路被完全切断,双目所及只有那漫无边际深蓝。
沈杳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他看着关殊问道:“那他更喜欢,还是你更喜欢?”
“又或者你更喜欢?”
海风味道变得越来越咸湿,董咚在沙滩上奋力地追赶着,在沙滩上踏下个又个极深脚印。
他追赶着触碰不到游轮,最后头栽进冰凉海水当中,用尽自己全身力气朝着游轮方向游去。
海水漫在肺部,挤压掠夺着为数不多空气,董咚已经分辨不清,嘴里咸湿味道是自己眼泪,还是海水真正味道。
他再次从海浪中抬头时候,连游轮尾巴都已经看不见,董咚茫然地停下来。
他亲眼看着沈杳,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人在阔别,告别自己永远也不会开始十八岁初恋。
“嘭——!”
刚才强压下去情欲猛然猝起,沈杳腿软,膝盖直接跪倒在甲板之上。
“沈杳!”
他耳边立刻传来阵纷乱脚步,还有焦急慌乱声音。沈杳已经顾不上自己膝盖上疼痛,也顾不上是谁扶住他手臂。
沈杳颤抖着手,捂在自己腺体上。他声音和灼热呼吸起冒出来:
他目光短暂地在晏知行身上停留下,然后又转问徐意白:“还是你最爱?”
在他们说话之前,沈杳抢先开口道:
“没关系,从这里坐着游轮回去需要个月时间。们有很多很多时间,你们好好决定,”
他们之间缺失着维系关系纽带,短暂和平永远短暂,不会变成真正和平。
他在游轮上度过个月,应该会很安宁。
董咚浮在海面之上。
第次喊出来沈杳真正名字:
“沈杳——!!”
得到却只有回音,好似自己在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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