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从未放缓过下节奏,他手强按在沈杳肚子上,回头看向那硕大荧幕,盯着那上面十八岁沈杳看。
录像已经放到结束位置,“他”伸手摘掉“沈杳”眼罩,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
“你没有发生点变化。”
不知道说是沈杳脸、身体、又或者是什。
“你总是喜欢骗。”
屏幕上他十八岁时哭腔和现在二十四岁啜音重合,颠簸得像是艘小船上。不只是耳边听着声音,关殊总是逼迫着他去看那些画面。
画面太过清晰,就像是现在。
关殊在这个时候,他嘴永远也不会停下来,带着略粗呼吸:
“沈杳,有件事直没告诉你。身份证日期填错,要是真算起来比你还要小几天。你那喜欢叫别人哥哥,也能叫你。”
“确实喜欢听。”沈杳仰头呼吸那刹那,他伸手扯住关殊头发,“……那你叫不叫?”
:“是自己打。”
“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还拿来骗?你会去打这个东西?”
关殊却面无表情地垂下眸,他手臂愤怒到青筋,bao起,再次没有丝轻重地扯下,冷冷地又质问道:“谁?”
沈杳眼眶也跟着变红:
“徐意白……他强行给打。”
“你骗说你清洗终生标记,把所有切都描述得那真实,真实地让没有产生点怀疑,因为你确做手术。”
“可是沈杳,你做到底是什手术?”
沈杳表情像是被冰冻样,变得僵硬起来。
关殊手指滑过沈杳脖颈,摸到他腺体上,自己给自己回答:“查你体检报告,你天生就对Alpha
关殊没想到他会这说,他长那大就没喊过人声哥哥,在僵秒之后,关殊冷笑着扯个借口道:“别人叫过称呼才不叫。”
“你那要干净……”
既然他已经不痛快,那大家干脆都不痛快好。沈杳眼神被水雾住,嘴唇还不停地在打哆嗦,却恶劣地道:
“那别人操过Omega你怎还操?”
关殊也把扯住他头发,逼近着他:“你定要激怒才开心吗?那恭喜你,你做到。”
无论是什答案,沈杳都知道关殊不会满意。
除非这东西是他亲手打上去。
果不其然,关殊在沉寂秒之后,猛地把他整个人都按在沙发上。
沈杳太久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神经被人直戳着,他发出道呜咽,身体就开始逐渐颤抖发粉。
“你就瞧上这样个Alpha?恐怕连毛都还没长齐吧?还是没断奶,直口个哥哥地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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