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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腺体上伤口,接下来段时间里,徐意白没有再对他做些什,而是悉心照料着他。
只不过话很少,而且依旧没有松口让他出去。但沈杳也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养着伤。
直到天中午,他被楼下剧烈声响吵醒。沈杳没有跑下去看,他只是缓缓地从床上坐起声。
声响持续很长时间,距离太远。沈杳句话也听不清,只觉得吵。
留在上面牙印咬得个比个深,斑驳地叠加在起。
医生委婉地提醒道:“在他伤口愈合之前,你千万不要标记他,会造成二次伤害,到时候腺体可能会被损坏。”
医生走之后,止痛药也开始生效,沈杳终于缓过劲来。他唇色还是有点白,伸手就先拽住徐意白袖子,直起身时候盖在身上薄被从肩膀上滑落,他目光盯着衣架上挂着衣服,开口道:
“……外套。”
徐意白迟钝地回过神来,他瞬间就猜出来前因后果。
都能疼得让人直不起身。
“沈杳!”
徐意白连多想时间都没有,他个踏步跑上去,先把沈杳抱到床上。他手指颤抖地替沈杳捂着伤口,滚烫鲜血往手上滴落滴,他心脏就往下坠落寸。
他猛地扭过头转向门外,面容变得无比狰狞,吼着道:
“医生!让医生过来!”
楼道里脚步声越靠越近,然后是道开门声。沈杳站在飘窗上,像是下秒就要从高处跳下去,他回过身。
过来人不是徐意白,而是他所谓前男友,他记得他叫晏知行。
他脑海里完全没有关于晏知行
他不让沈杳穿衣,沈杳想要披件外套,所以他想下床拿那件外套披上,但可能是因为腿软,所以不小心摔倒。
而旁边正好是床头柜,他腺体撞在尖角上面。
徐意白慢慢地走过去,他拿起那件外套,静默地帮忙披到沈杳身上。
他没问沈杳是不是故意,只是问沈杳:
“还疼吗?”
等待两分钟时间内像是陷落在黑暗当中,他不知道沈杳这次是故意还是无意。但每次,只要他为留住沈杳做出点什极端行为,沈杳都会伤害自己。
他好像就在用这样方式报复他。
私人医生提着医药箱以最快时间赶到,他第时间先是给沈杳打枚止痛。检查完沈杳腺体上伤才松口气。上面伤地不厉害,只是磕出来道小伤口,但他还是拿出最严密态度替沈杳上完药,然后包扎完这个伤口。
“没有什大碍。”
他刚不可避免地看到Omega腺体上牙印,医生真没想到徐意白看起来温温柔柔,标记起Omega时竟然就像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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