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徐意白刚走出楼梯口,就忽然听到楼上房间里猛然传来声重响,像是什东西重重坠倒在地下声音。
他猛地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拔腿就往楼上跑。徐意白连开门都来不及,径直脚就踹开房门。
进门第眼,徐意白就看到沈杳瘫倒在地上。
他身侧床头柜被撞得偏移开,在地板上拉出道漆黑痕迹。沈杳疼得什声音都发不出来,苍白手指捂着腺体位置,鲜红血液从他指缝间滴落下来。
第二天,面色再次恢复平静徐意白把沈杳抱在怀里,帮助他上药。
上药应该是件很正常事情,在徐意白注视以及触碰之下,又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徐意白先伸手把银环摘下来,上面已经染上沈杳温热体温,而沈杳自己胸前那块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樱花像是变成艳丽玫瑰。
他挤出药膏抹上去时候,沈杳就因为细微疼痛轻轻颤抖起身体。但药膏还需要涂抹,徐意白像是把握不住自己手指上力气,沈杳脑袋挨在他肩上,鼻息滚烫又紊乱。
有时候发出吃痛声音,有时候又只是几声短促你闷哼。
回答,沈杳。”
他颤抖地再次胡乱地点头应下。
徐意白用虎口卡着沈杳下巴,用力地往上抬,然后露出犬牙咬上去。
在被Alpha用力咬紧腺体那刻,沈杳嘴角唾液流得越来越多。
腺体疼得像是快要被咬穿,沈杳浑浑噩噩大脑在刹那间有秒清醒。他摸到自己被迫失去记忆,想到第件事情。
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腺体都是他们身上最脆弱地方。哪怕是道小小伤口,
奶白冰凉药膏在胸前点点化开,却让那块皮肤变得更加红。
“这段时间就先别穿衣服,会影响伤口。”
徐意白语气自然,表现得像是什事情都没发生过,就好像他谎言都没有被戳穿样,他找到个无比合适借口,“那这段时间也干脆先别出去,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伸手帮沈杳理理黏在脸颊上头发,刚把药膏放在桌边,房门就被敲响。女佣站在门后,轻声提醒他顾云韵在楼下等他,有事情找他。
徐意白皱起眉,却还是跟着下楼。
他是个无法被人终生标记Omega。
终生标记这个枷锁永远都束缚不他。
Omega在标记之后无力地软倒,昏睡时大腿还不停起着痉挛,看就是被人欺负狠。
徐意白低头看眼自己泛着水光手指。他抬起手,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去上面残留着唾液,带着甜腻杏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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