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却对徐意白愤怒熟视无睹,眼神里凶狠敌意流露出来:“你知道沈杳胆子为什能大到为所欲为吗?因为他被Alpha惯坏,以为所有Alpha都该乖乖听他话,给他当狗!所以他才敢脚踏三条床,他才敢玩那大之后准备个跑!”
“不过Omega听不听话和你点关系都没有任何关系,管教他是该做事情,怎管教他也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关殊单眼皮垂着,目光凛冽地刮过徐意白手臂,目光凌厉地道:“你该做事情——把你脏手放开,不再死缠烂打别人Omega,干脆利落地从这里滚出去。”
“你Omega?该松开手不该是你脏手?”
徐意白抬起手臂,他那双用来弹钢琴手握着枪,姿势标准地对准关殊脑袋。
哪怕明知沈杳说这句喜欢只是为刺激关殊,只是借着以他为名义刀往关殊身上捅,徐意白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希望那几句话是真。
徐意白不知道沈杳在关殊这里受什折磨,他肚子像怀孕三个月孕妇样大,肩膀上全部是Alpha粗鲁咬印,原本漂亮多情眼睛现在失神。
沈杳好像本能地害怕身后关殊,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藏着,像是怕足被他抛弃样紧紧地抱着他,像是只黏人至极流浪猫。
他咬不住唇里还会发出点细碎呻吟,带着点轻微沙哑哭腔,听起来更加可怜。
徐意白对他保护欲与生俱来,他知道沈杳最擅长就是演戏,他现在可怜相多半半真半假。
“你手上枪型号是M1911手枪,弹夹最多只能放八块子弹。”关殊像是感知不到那迎面而来死亡威胁,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开锁时候枪声响八下。”
徐意白手中枪确实已经没有子弹,他却依旧面无表情地拿枪对准着,“关殊,你强,bao和有合法婚姻Omega,你说你能在监狱里蹲到老吗?”
“你怎不问问沈杳他身上终生标记怎来
可徐意白依旧脱下自己外套,想要先替沈杳披上。
关殊拦住徐意白半空中手,把那件外套下子甩开:“别把带着你身上味道脏衣服盖到沈杳身上。”
他手臂始终牢牢地揽在沈杳腰上,两股力均衡拉扯着,导致徐意白无法把沈杳带走,只能和关殊在这里僵持着。
“你疯吗,关殊?!把他都吓成这个样子?!”徐意白感觉到自己胸口被沈杳眼泪洇湿,他伸手护在沈杳脑后,“要是再晚来点点,你还要对他做些什?!”
“做什和你又有什关系?你以为你是沈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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