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还被关殊抱在怀里,他整张脸都埋进关殊肩颈处,弯下背蝴蝶骨凸出,像是马上要展翅欲飞样。
他意识模糊,想时间有点久,脆弱脖颈就被人用力地咬住,疼得像是真要把他肉咬下来样。
“两次……”
沈杳说实话,却换来关殊更愤怒反应,他把手再次往上推推。
听到沈杳鼻尖隐忍闷哼,关殊才继续问道:“你和徐意白做过几次?”
“……”
“随口问问而已。”关殊却又在某刻猛然醒悟,他冷漠地捂住沈杳唇,“不好奇。”
他不该有什期许答案,无论沈杳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
因为他已经终生标记沈杳。
从今天开始,沈杳只属于他个人。
花,表情却冷淡疏离地道,“裤子都被你坐湿。”
他重新拿起被丢下开关,手指悬浮在上面,迟迟未按下地威胁道:
“说话。”
“因为知道你会回来……知道你爱……”
沈杳每说个字,关殊心就缓缓地结住冰。
沈杳这次安静时间很久,他短暂沉默像是在给关殊答案。
关殊手臂上青筋,bao起,他忍无可忍,抬起手巴掌抽到沈杳屁股上,冷笑着道:“太多次,数不清是吗?”
清脆利落声“啪”,瞬间在那上面留下通红掌印。沈杳神智微微恢复点清醒,他猛地抬起手,不装点柔弱样子,紧紧地盯住他。
“这样看着干什,你甩过几个巴掌自己还数得清吗?被打下屁股就生气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外面Alp
不过在这之前,他有些账必须要算清楚。
“宝贝。”关殊再次叫出情人间称呼,他用酒精棉片擦拭着枪管消毒,声音低沉得让人发寒,“你和晏知行做过几次?”
粉色膏体不止涂在胸口,沈杳双腿也已经没有力气。枪管冰凉冷硬,擦过酒精却带来像是火烧灼样辣感。
枪把手被关殊握在手里,他淡淡地道:
“沈杳,这把枪跟很久。”
他多会算计,他知道定会回来找他,他知道对他爱恨交织,他知道在看到奖杯时候会重新抱起希望,他知道爱他,他也知道这辈子也只会爱他个人。
他什都知道,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爱,他计算着感情,编织出句句与谎言,给每个吻、每个拥抱,全都有利所图。
在昏暗光线之下,关殊下颚线条凌冽,他最后还是问出那句话:
“你喜欢吗?”
沈杳脸上有不该属于他迟钝与发愣,他用很长时间,才理解关殊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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