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他身上膏体融开得很快,在瞬间就像是变成滩水,顺着沈杳胸口下滑,他腿也根本夹不住那些粘哒哒滑落东西。
沈杳大脑保持着清醒,胸口却传染强烈痒意,他呼吸瞬间变得滚烫沉重,腿也在瞬间夹得更紧些。
“呼——”
身体仿佛也被节节地融化,胸前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被蚂蚁爬过,疯样地想被谁触碰,灼烧着他理智。
关殊起身与他拉开距离,他坐在旁又点支烟,闻着房间里信
“叫你疯狗还真没看错你。”
关殊紧紧地盯着他,安静几秒之后,他积压个晚上情绪猛地爆发:
“他妈就是疯狗怎?!但在你面前哪次不是听话?!你让往东时候有往过西吗?不是你先骗吗……?不是总是你先骗吗?!”
“不是你让别丢这些东西吗?!不是你说你会直陪着吗?你跑什啊?!你跑什!”
他直接把沈杳摔到床上,然后弯腰先拿出箱子里瓶粉色膏体。
“想知道怎找到你吗?”
靠近腰处背部蓦地疼,关殊从他身后摘下来薄如蝉翼与皮肤同色定位仪,然后往地上摔,落地时候都没有声响。
军部最新发明被他拿来做这种不起眼小事,无论是今天清晨,还是在舞团里,帮他换衣服都是关殊。
他根本就没机会发现这小小定位仪。
对上沈杳脸上罕见发怔表情,关殊却没有感觉到丝愉悦。他冷笑几声,又强硬地把沈杳拽起来,逼迫着他往下看去。
玫瑰喷香冒出来,关殊点分寸也没有,用手指挖大勺,把这些全都往沈杳胸口抹。
沈杳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推开他,却只是被人攥紧手腕往下压,冷硬手铐挌在他柔软腹部上。
他隐隐约约猜出来这膏体是什,在关殊那刻,沈杳被按住腿挣扎得更加激烈,像是摆动着鱼尾。
“额……”
关殊手指满是枪茧,在没有任何准备情况下,沈杳感觉到点疼。
他手把沈杳捏得生疼,关殊在他耳边道:“不是你让别丢?”
熟悉两个大箱子让沈杳第次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感觉,他发现那堆道具时候完全没放在心上,甚至还轻飘飘地哄关殊两句话。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有这天。
今夜切都发生在沈杳意料之外,他本来应该在安稳游轮之上,而不是像现在样,完全失去自由地被人关在这里。
沈杳情绪罕见地失控,他猛地抬起手又抽关殊巴掌,发泄过他胸腔还未停止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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