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节目单
表演开始，哪怕代替他人按照表演要求戴着面具，徐意白和晏知行也会第
时间认出他。
距离表演开始，沈杳还有个小时时间。
“阿姨，
脚踝刚才扭
。”他叫住卓冉，神色镇定地在镜子前开始卸妆，“待会团舞时候让替补上吧，这段时间他直跟着练习，没有问题。”
替补omega表情肉眼可见速度开心起来，他早就默认自己无法上台表演，却每天还要被沈杳抓着起练到很晚，这段时间累得苦不堪言。
“杳杳你……”卓冉往他脚踝处看眼，她想要说些什
，最后只是无奈地笑下道，“不用找借口，你可以直接和说。如果有什你定要去做事情，那就去吧。”
模样。
幕布揭开，沈杳和音乐声同出现在舞台中央，Alpha们眸光微微动下，全部起聚焦在光束下沈杳身上。
他身上衣服像是很轻，白纱被风吹得轻浮而动，光照在他身上落下是灵动金光。像是只朝阳下百鸟，下秒就会飞走。
晏知行视线难以离开舞台上沈杳，这是他第二次在座位上看沈杳跳舞，心境却和第次完全不样。
沈杳赤着脚站在舞台上，他跳过许多次舞，第次心跳声那强烈，和身后音乐强烈鼓点声融在起。
沈杳没有伪装，他脚实实地踩到地上。他从柜子里拿出自己衣服，把每个衣角都摸遍。
入手都只是布料柔软，沈杳却盯住那个omega，他们两个身形差不多，无论高瘦。他冒昧地问道：“能买你衣服吗？”
Omega先是愣下，他不知道沈杳要他衣服干什，但却因为沈杳给他让次天大机会爽朗笑：“不用给钱，你直接拿走就行。”
“谢谢。”沈杳疏离地道句谢，却在要离开之际注意到他有些发颤手，补充道，“你跳得很好，不用紧张，”
沈杳罕见地戴个手表，他低头看眼，时
他眼前恍若出现录像带里幻影，漂亮动人女性Omega站在舞台上，裙摆在每次旋转当中翻飞。
好像被人牵住手，沈杳抛下切念头。
绝大部分舞蹈动作他都没有改，女性舞者跳起来会比较柔，由他来跳话会更加干净利落些。
沈杳编后半段舞蹈毫无违和感，十七年过去，长大沈杳在同样舞台、同样日期里完成他母亲未完成舞蹈。
结束时候他呼吸有些重，沈杳微微鞠下躬。汗水从额前滴落，从眼前模糊不清灯光当中，沈杳往他给门票方向看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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