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已经没有给关殊立足地位,他被折断翅膀,想要求份百分百安稳,或者想要建功立业只能往远处去走,比如边境。
关殊冷静地回答他:“不走,要留在这里。”
关岩扬起手,想给他巴掌又忍下来,还是吼出声道:“徐意白已经和他结婚对吗?你现在是在干什?!当第三者破坏别人婚姻?!”
“他们结婚只是个意外!”关殊猛地站起来,他眼眶猩红。突然拔高声音直接盖过关岩,“沈杳说过他定会和徐意白离婚!”
在军校四年,关殊成熟许多,但每次只要面对沈杳,他就还是十八岁时冲动莽撞模样。关岩深呼吸口道:
他开车往军区大院方向去时,擦肩而过辆车让他本能地从后视镜里看眼。
他走进关岩书房,很快就敏锐地注意到茶桌上放着杯子,有两个。关殊不动声色地触碰下杯子温度,还带着余温,过来人刚离开没多久。
“同意把你送出国去看沈杳时候,你是怎答应?”关岩很少有那平静地跟他交谈时候,他把那份调职表再次递到关殊面前,“你说你只是在要去流鹰之前见他面,现在你又是在做什?”
沈杳被徐意白带走那段时间,关殊每天都是活在浑浑噩噩当中,他从未活得那颓废过,下巴都长满胡茬。
他那个时候心如死灰,洗脑告诫着自己,他已经做很多对不起沈杳事情,他只想最后去看沈杳眼,确认他过得怎样。如果沈杳和徐意白在起能够幸福,那他就放手让沈杳自由自在地去飞。
“沈杳那个
关殊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给自己找最后借口。但是现在,结果已经改变,他要和徐意白竞争,他不会走。
“你不愿意走是吗?那告诉你现在处境。”关岩压下眉道,“晏知行身份特殊,你开枪打他,能做最多是替你压下这件事情。他原先并没有准备追究这件事情,现在却又把事情摆出来说,给你扣是枪击帽子。”
“有军职在身,和顾家关系从来都是不远也不近,他们从不涉政,却从来都有千丝万缕关系。关殊,他们现在明目张胆地站队在给施压。”
“他们也就只会搞这些小手段。”关殊冷笑声,他指着身后那个杯子,问道,“刚才过来是徐意白吗?他告状告上瘾是吗?”
“还需要说得明白点吗?”关岩把杯子放下,重重地砸在桌板上,“他们现在为沈杳,都虎视眈眈地揪住你把柄!他们不仅是想要逼你离开!还想要把你送进那监狱里!是可以把你捞出来,但你将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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