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想问什
，昨天确实是故意
，故意在房间里留
信息素，故意让人骗你过来，然后再故意走掉。”沈杳却依旧紧抱着他，坦白自己
切罪行，他仰起脸看着晏知行，“玩这套只是像确认件事情。”
晏知行手稍稍顿住，问道：“什？”
沈杳抬起眼眸，望得见底深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样，晏知行，你也只对
“……晏知行。”
这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晏知行蓦地抽回手臂。也就是这个突如其然动作，惊扰到安稳睡着沈杳。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未清醒。看清身前人，沈杳就已经含糊不清地道：“晏知行……？”
两道声音仿佛重合起来，晏知行常年毫无波澜心情在这刻出现波动，他放在腿边手指微微收紧，很快又放平。
昨天切太过蹊跷。他皱起眉，有很多事情要问沈杳：
床铺非常凌乱，只剩下半床可以用。也就是因为这二分之使用空间，他和沈杳紧紧地挤在起。
再精准点来说，他们现在是抱在起。
他意识到自己手臂还揽在沈杳腰上，搂得非常紧，完全是个保护姿态。这样熟睡姿势，他们现在不像是交易关系，更像是普通情侣。
所有切都印证着件事情，他和沈杳睡，这完全偏离航线。
晏知行唇线绷紧，连把手收回来都忘记。那双深蓝眸迟疑下，晏知行垂眸向下看，第次看到沈杳睡颜。
“沈杳，你——”
他话未说完，刚睁开眼睛沈杳突然扑进他怀里，并且紧紧抱住他腰。沈杳脸颊贴在他身上，仿佛在寻求依靠。
晏知行罕见地被这个拥抱搞得大脑片空白，他不喜欢与人亲密肢体接触。这是他第次意识清醒情况下，和沈杳拥抱。
或者说是，和人拥抱。
他出神时间连半秒都不到，回过神来以后。晏知行就抓住沈杳手臂，意图很明显，他要把人推开。
沈杳睡着模样和他醒时不太像，收敛起来所有攻击性，纤长睫毛轻垂着，眼皮太薄，能看到轻微血管。
如果不是他呼吸在拂动，沈杳更像是教堂壁画里无法言语天使。
他靠在晏知行怀里，温热气息也自然全打在晏知行身上，往心房位置扑。
晏知行太阳穴阵刺痛，缺失记忆在顷刻间涌出来，混乱得像是万张拼图碎片，从他昨天踏足进房间开始，闪电般地拼凑在起。
最后，他记得最清晰是，也是出现在他脑海里最多是沈杳那张被眼泪浸透脸颊，只看着他个人。薄唇透着粉，微微张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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