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把自己心中猜测股脑说出来,他紧紧搂着沈杳腰。
每掐紧次沈杳腰,他都要质问个问题,这更像是场逼供。
徐意白扣住沈杳手腕,他每次都要把晃出去
“只有吗?”徐意白轻声地问道,“可是只有你为什要出轨?关殊在军校待四年,那你应该最起码有四年没见过他,他这才回来多久,你怎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搞到块去?”
原本平缓音调突然开始起伏起来,他另只手根本就没从沈杳脚腕上松开过。
连点预兆都没有,他手掌就猛然收紧,手臂上青筋凸起着,然后用力地个下拉,把沈杳拖到他面前。
痛与欢愉交织在起,沈杳只来得及发出道短促闷响,接下来全部声音都被堵在唇间。他被alpha气息占有着,从头到脚。
徐意白从未这样亲过沈杳,这不像是吻,更像是场撕咬,唇瓣上原本就未愈合伤口破开得更甚,他尝到铁锈味也没有停下来。
抓。
他妄想扯住徐意白手臂,脚心被手指滑过,身体却又是蓦地软。
更过分还没来,他就仿佛被推上悬崖边,无可去从。沈杳从刚开始挣扎,到现在点点失去力气,只能把手指搭在徐意白衣角上。
只离顶峰有那寸距离时,被徐意白活生生地遏制住,他停顿住动作,手指反而停留在沈杳身前。
“、关殊、晏知行。”
他还是太年轻,无法再继续戴住那假温柔面具。徐意白原本唇色不重,现在嘴唇上却染上刺眼红。
“沈杳,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你喊哥哥,是不是因为你过去也这样喊他。”
“你和在起是不是因为你见不到他?如果你还喜欢他话,那你又把当成什?”
“他替代品?!”
沈杳掉在深海当中,他只能听清楚徐意白只言片语,在欲海里沉浮着,他更加没有时间去认真地回答问题。
徐意白个个地把名字念出来,他看着沈杳泛红脸颊,盯着他水汽弥漫眼睛。他躬下身,低声地在沈杳耳边问道:“你还有别alpha吗?”
他看起来很有耐心,等着沈杳点点回过神,但徐意白完全控制不好手上力度。
沈杳发出道吃痛声音,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抖。“没有,只有你。”他舔下干涩唇,开口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甚至还抬手摸着徐意白脸,“徐意白,只有你。”
意识已经支离破碎,沈杳依旧本能地说着这种甜言蜜语,企图安抚住alpha情绪。
脸颊被轻抚着,徐意白沉静神色开始被打破,先出现道轻微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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