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好想蒋顺,好想他。”
“都几点了你还……”苏樾见他脸色苍白,吓了一跳,“怎么了你?”
唐青殊用被子遮了遮眼睛,声音哑得厉害:“有点发烧。”
“你发烧你不说?”苏樾贴了贴他的额头,“这么烫!走,去医院。”
唐青殊将手抽出来,咳嗽着说:“不想动,睡一觉就没事了。”
“唐青殊,你在干什么?”苏樾站在床前,有些不可置信。
人带着向导去了最近的一个溶洞拍照片。
“苏先生回来了?”覃老板正在前台招呼客人,看见苏樾便打招呼。
苏樾冲他挥手,又问:“我朋友没出门吧?”
覃老板道:“他好像都没下来过。”
都这个点了没下楼?
前两年他就是这样消沉过,但这段时间不是好了吗?
听小山说他连吃饭都注重营养搭配了,还特别注意身体。
唐青殊捂住了眼睛:“苏哥,我就是觉得自己特别混蛋,不是人。”
“胡说什么?”苏樾坐了下来,“谁这么说你,我去揍他!”
唐青殊笑不出来,高烧让他异常难受,头也昏昏沉沉,眼睛酸涩得厉害,他不敢松手,怕在苏樾面前哭。
苏樾快步上楼,敲了敲门也没听里面的人应声,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窗帘拉拢,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人。
“青殊?”苏樾疾步上前开了灯。
唐青殊本能抬手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