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几年,景玉想到这个人就能够感觉到胃部不适,极为厌恶。而现在,这个人不会再影响她心情——也再也没有能力影响。
当然,这是件值得庆祝事情,景玉喝掉半瓶酒,趴坐在克劳斯腿上,现在是低潮期,浅滩缩退,露出大片大片泥滩。广袤无垠流动沙丘上,条纹色灯塔静静伫立,有着温暖灯光。
他们在月光下接吻,拥抱。
离开之前,景玉还从个画家手中买到副奇特装饰画,是画在骆驼肩胛骨上,笔触细密。
对于景玉而言愉快度假结束之后,两人才启程回法兰克福。
克劳斯说:“知道。”
“听说他钱都是近半年败光,不管投资什都赚不到大钱,干什赔什。”
克劳斯笑:“听起来,对方运气似乎不太好。”
他说这样轻描淡写,若无其事。
景玉问:“你确定自己没有参与吗?”
和克劳斯去听在米迦勒教堂浪漫庭院中举行古典音乐会,菩提树有着清凉树荫。
克劳斯希望这些能够稍稍冲淡她远离家乡难过。
景玉得知仝亘生因为投资失败而被迫灰溜溜回国这件事时候,正在叙尔特岛散心。
她和克劳斯起骑自行车经过波浪形状沙丘,购买份饮料,克劳斯仍旧选择含有气泡水,而景玉在慢慢地喝热腾腾弗里斯兰茶。
经过有着白色圆柱、红色穹顶LouisVuitton商店拐角处,微咸海风吹过来,带着淡淡腥味,景玉接到栾半雪打来电话。
陆叶真以极大热情接待景玉,她身体与两年前相比较,稍微差些,需要佩戴度数更深老花镜,说起话来也不再中气十足。
但这并不影响陆叶真精神状态,她仍旧很健谈,甚至还亲自为景玉做份黑森林蛋糕。
相比之下,埃森先生反应仍旧稍
“嗯……”克劳斯想想,“点点?”
景玉:“……”
“先喝茶,”克劳斯说,“等回法兰克福后,有东西要给你看。”
说来奇怪,仝亘生终于自食恶果,现在景玉却感受不到畅快或者愉悦。
这个人先前想要移民,可惜失败;现在不得已回国,面临也是巨额债务,可以说,他那些靠不法手段拿到东西,又全都被拿走。
好朋友用激动声音和她分享这个天大好消息。
“……回去之后也不好过,听说欠大笔钱,已经被列成老赖……”
景玉谢过好朋友,她刚想和克劳斯说什,结果张口,先打喷嚏。
克劳斯递过来纸巾。
她看着克劳斯,想想,有点茫然地告诉他:“那个生物学上父亲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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