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大学研究生课程并没有她起初想象中容易,和本科时期样,排课不同,也没有强制性措施,考试也是可以临场取消,大部分人都推荐读四个学期,但其实不超过七个学期都没有太大问题。
景玉想要早点拿到毕业证。
但景玉有门课程,挂科率特别高。
据上届学生反馈,30个人中,只有个人顺利通过。
这个可怕挂科率让景玉瑟瑟发抖。
他做动作还蛮流畅。
临走前,工作人还对克劳斯用中文来句“愿佛祖保佑你”。
景玉听着想笑。
氤氲着浓郁香火气息大殿之中,香客顺时针走,景玉根在后面,还伸手摸个据说能够许愿石狮子。
狮子头被人摸锃亮,有点像河童那可怜、锃亮头顶。
感谢爹咪严格监督和照顾,景玉这次感冒好特别快。
第三天,她就已经能像个“未成年哈士奇”(克劳斯形容),活蹦乱跳。
景玉跟着克劳斯迈入寺庙,上香,工作人员边说着“家人可以起拜”,边将香递给景玉和克劳斯。
家人。
这个词语不错。
小灰棕色影子,咻地下就跳到另边。
今天是周末,上山香客和游客也多。
克劳斯顶着这张脸,确容易被人偷拍。
不过他不在意这些,只俯低身体,往景玉位置倾靠,低声问她有没有好些。
初夏,还没有下雨时候流感严重,景玉不幸中招患病。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最聪明那个,很难保证自己不是那29/30中员。
景玉想要换个轻松点儿话题,又意识到不对劲。
她向克劳斯表达出自己抗议:“先生,你许第个愿时候,还在念大学呢。
离开时候,景玉才问克劳斯:“你还什愿?”
克劳斯说:“希望聪明景玉小姐能够顺利通过所有考试。”
景玉痛苦地呻、吟声,伸手捂住额头。
是。
读研就像是围城。
克劳斯用中文对景玉说:“喜欢他说话。”
工作人员呀嚯声,很快意识到。
嗷,这又是个精通中文老外。
人总是下意识亲近和自己具备同样特征人。
工作人员仍站在景玉旁边,详细地讲解和示范着上香姿态,克劳斯听完,也起做,鞠三个躬,然后将香插奉在香炉之中。
刚回国那两天,景玉被克劳斯要求在家休息,吃药休息。
在对待病人上面,他真不像个欧洲人。
要知道,景玉好朋友生病之后,对方意大利男友只会问她要不要喝点烈酒?
克劳斯不会。
他只会给景玉倒热水,监督她吃下药片,让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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