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搂着他脖子,询问:“可以边称呼您为妈妈,边嘬嘬吗?”
克劳斯温和回答:“你在做梦。”
但今天是新年,是对她来说,很重要日子。
克劳斯不希望她在新年中遭遇失落。
克劳斯勉强地说:“就声。”
她这点独特爱好显然并不在他兴趣范围内,比起来Mom,他显然更接受Daddy。
景玉额头抵在他胸前,依恋地叫声妈妈,隔几秒钟,或许是为安抚无所适从克劳斯,又叫声Daddy。
这些或许能够令她心里好受点。
景玉和他聊很多很多,最后困到打起哈欠。她将脸贴在克劳斯面前,忽然提出个奇怪问题:“可以叫您声妈妈吗?”
克劳斯真想知道她脑袋里究竟装些什奇怪东西。
克劳斯拒绝:“不可以,甜心。”
景玉眼睫毛轻轻垂下,她语调有些悲伤:“真不可以吗?今天是过年呀。”
克劳斯来仓促,他晚上只能睡在景玉小房间中,睡在她小床上。
这是克劳斯第次在中国度过“新年”。
晚上,景玉在偷偷地试探着他规则,她主动触碰着克劳斯手。
克劳斯不喜欢被人触碰身体,这点大概和他童年糟糕经历有关。
尤其是在得知孤儿院孩子们将会被带到哪里、做什事情,从小到大,旁人触碰都会令克劳斯感受到厌烦和不悦。
克劳斯钦佩景玉,她仅仅使用两个词汇,就让他心脏成功地快速跳动。
克劳斯礼貌地说:“小龙宝贝,似乎有点并不太绅士反应。”
景玉也礼貌地回答:“先生,也似乎有点不太淑女念头。”
并不太绅士克劳斯先生,在此刻选择尊重“淑女先行”做法,请景玉先说她念头。
他已经准备好。
克劳斯没有说话。
是,现在是农历新年,家人团聚时刻。
景玉仍旧扒拉着他胳膊。
“就叫声好吗?”景玉小声地问,“先生,就当是向您许新年愿望。难道您连这个小小新年愿望都不愿意实现吗?”
克劳斯很想提醒她,她已经使用这个理由来拿到红包。
唯独景玉没关系。
她是自己亲自教导女性,她就像他用心血培养出来花朵。
克劳斯没有打算在这个床上对她做些什,此刻环境简陋,他携带防护设施在外面房间。
两人聊些东西,景玉提到她那个糟糕父亲。
在年前,克劳斯就知道这些,但他仍旧很乐意倾听景玉亲口对他倾诉,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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