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作用下,景玉困到趴在桌子上睡着,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脸颊。
景玉下意识伸手捉住,梦呓:“先生?”
她想克劳斯先生应当不在这里,毕竟对方昨天刚离开;他喜爱狩猎,按照常理,应当会在三天后归来。
从那天下完飞行棋后,克劳斯先生几乎没有再陪过她
景玉回答同样滴水不漏,她不会谈些敏感话题,也会避开对方些问题,但这并不影响她每件事情都办很顺利。
她产品已经在亚马逊上开始售卖,也在搭建属于自己品牌销售网站和APP。
这些都需要钱,需要和相关部门打交道,拿到许可证。
同时,景玉也在紧张准备着自己课程和学习。
这是她最后个学期,也是和克劳斯先生约定最后期限。
懂得狐假虎威,克劳斯教过她,人性本质都是相同。
德国人也并非网上、表面上看到那样死板,他们同样会被金钱和权势打动。
更何况,种族歧视和优越感,在这些人当中并不少见。
景玉个头不高,也没有刘玉玲气势,和这些精明德国佬谈生意,很难占到什便宜。
早在刚到德国时候,景玉就曾听人说起过句极其具有种族优越感话——“对于个亚裔女性而言,想要获得认可,除非她成功嫁给个日耳曼牙医或者上流阶层人。”
在中国农历新年结束后,她和先生合约也要结束。
最近克劳斯先生并不住在慕尼黑,他提前去参加冬季狩猎,骑着他马,带着猎犬和枪,去猎杀过度繁衍红鹿。
事实上,除却第次之外,景玉再也没有和克劳斯先生同参加过狩猎。她明白这是为保护森林,但克劳斯先生确也在享受着狩猎快|感。
大概是直面红鹿眼睛恐惧过度震撼,也或许是在车上和先生初次疼痛多于甜,之后克劳斯邀请过她次,被景玉拒绝。
德国大学出名难毕业,为不至于再延期毕业,景玉埋头写着老师布置课题报告,原本想喝点酒提提神,却没想到这酒后劲儿比她想象中更加剧烈,才喝没两口,就有点困意。
景玉对“通过嫁人来改变自身阶层”这种刻板言论并不赞同,但这并不妨碍她去借助克劳斯先生权势来为自己铺路。
只要能够成功,她可以这做。
景玉见识到那些原本“古板冷漠”*员另副样子,他们不再提工作上事情,会花更多时间来询问景玉近况,滴水不漏地刺探着她和克劳斯先生关系。
景玉知道他们在想什。
他们大概在想,眼前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人?克劳斯先生为何会将重要家徽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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