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可以戴呀,偶尔戴下没关系,”景玉兴致勃勃地在他头上比划下,“您觉着哪个颜色更好看?”
克劳斯不看镜子中自己,他抓住景玉手腕,温声提醒她:“No.”
景玉眼巴巴地看着他:“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在得到克劳斯明确拒绝之后,
她黑色头发很柔顺地在后面,之前烫卷不太明显,又长长些,景玉预约发型师,准备在下周去剪掉这部分。
“她说您那时候性格很闷耶,可想象不到性格很闷克劳斯先生是什模样,您笑起来时候真很好看……”
景玉叽叽喳喳地说着,她说都是些琐碎小事,但克劳斯先生很感兴趣地聆听着。
景玉看到不远处有家小小手工店,还用中文招牌。异国他乡,看到汉字总会令人欣悦,她开心地拉着克劳斯先生胳膊进去闲逛,也忘记自己接下来准备说什。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提凡妮莎女士那个问题。
旁边小安德烈兴奋地看景玉:“你要和克劳斯结婚吗?”
这下倒是轮到凡妮莎吃惊:“难道你们还没有做婚礼计划吗?”
景玉摇头,她想想:“和克劳斯先生交往,并不是以结婚为目。”
凡妮莎若有所思地说:“以为,他受到父母影响,会选择和你——”
她没有继续说,喝口酒,彬彬有礼地转移话题。
店里面装饰着红蓝白三色三角形小旗子,还有许许多多色彩鲜艳饰品和手工艺品,景玉看中其中两对发夹,下面有着标注和标签,提醒着客人,这些东西是店主从中国采购来。
这些发夹其实就是普通猫耳朵,对纯白对纯黑,景玉先是对着镜子左右照照,在得到克劳斯称赞之后,她开心地拉着克劳斯坐下,将猫耳朵发夹在他金色卷发上比比。
克劳斯终于意识到她要做什。
景玉兴致勃勃地问:“先生,您想要白色还是黑色?”
“不可以,”他说,“宝贝,是个男人。”
晚餐结束后,凡妮莎丈夫过来接她,对方同样是是华裔,高大温和,在凡妮莎出门前,细心地为她穿上外套。
小安德烈很困,克劳斯让司机先送他回酒店,他则是陪景玉在老城区小巷和画廊中慢慢闲逛。
景玉虽然不怎吃甜食,但仍旧被些果仁糖和蜜饯成功吸引注意力,克劳斯买些,他问:“刚刚和老师聊什?”
景玉兴致勃勃地说:“凡妮莎女士说您读中学时候很受女孩子欢迎呢,嗯……还说您数学很好。”
她脖子后面围巾滑下来,搭在肩膀上,克劳斯伸手,帮她把围巾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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