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格甚至还给景玉炫耀他胳膊上新纹身,脸骄傲
心脏里面好像什东西突然亮起来,就像小时候、正月十五点燃银色仙女棒,冒出噼里啪啦白色、雪花样小火花。
她反手握住克劳斯手,眼睛亮亮,情真意切,颇为动容:“先生,那您能给买杯奶茶吗?”
克劳斯礼貌回应:“不行。”
景玉抽回手:“……”
啪嗒,小火花成功灭-
景玉吃些冰激淋,又尝点点炸肉排。
她放下叉子,认真地问克劳斯:“先生,您对种族歧视怎看?”
这个问题有点锐利。
克劳斯从她脸上看到严肃表情。
“甜心,”克劳斯慢慢地说,“你应该知道,母亲、祖母,都在中国成长。从某点上来讲,们有着部分相同血脉。”
样欺软怕硬,在意识到景玉并不是那些能供他们嘲讽取乐对象后,火速连声道歉,飞快离开。
即使是成功骂回去,但民族和国家被侮辱感觉仍旧令景玉感觉到些许不适。
坦白来说,她很想狠狠往那俩男人脸上打上几拳。
可惜景玉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肌肉不够强壮,身体素质也不够,不能和他们打上架。
景玉真很想回去问问克劳斯,可不可以把她芭蕾舞蹈课程换成散打、搏击、咏春拳。
十二月,景玉已经充分融入组内成员。
不能用刻板印象来定义个种族,好人坏人都有,至少,景玉参加这个组内德国人还比较友善。
恰好队里面老好人希尔格过生日,景玉提前和克劳斯打好报告,愉悦地和朋友起,去给希尔格庆祝生日。
希尔格生日趴在他租住房子中举行,真真切切德国人式派对,除啤酒之外只有些许薯片,这些德国人上来就是干喝酒,大概因为业余生活实在太过无聊,他们只能靠酒精来玩点稍微‘刺激点’东西。
景玉不得不感慨,难怪啤酒节会在慕尼黑举行。
景玉意识到自己似乎确不该问这个问题。
克劳斯承认并喜爱他自己身上来源自中国那部分。
“不过,”克劳斯伸手,覆盖在景玉手背上,“即使母亲和祖母并非中国人,也会选择你。”
“龙宝贝,选择你,不是因为国籍或者肤色。”
景玉怔两秒。
……
克劳斯喝两杯白啤酒,炸肉排和搭配着白兰地冰激淋胡椒牛排刚刚送上来,他看到跳够、玩累后回来景玉。
景玉坐下来,朝他问好:“先生。”
克劳斯把她面前加冰块啤酒拿走,请侍者送份常温气泡水。
个红头发、朋克风格装饰东徳女孩笑着和景玉打招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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