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问：“这些可以吗？”
景玉飞快将纸钞握在掌中：“中德美日韩，民谣、流行、通俗、摇滚，您随便点。”
她指腹搓
下钞票：“
都可以！！！”
“不用，”克劳斯平静地说，“只要你不唱，给你更多。”
景玉：“……”
克劳斯把杯子轻轻搁到镶嵌着金边
小碟子上。
“……你
堆，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都拉到农村做化肥……”
克劳斯沉默两秒，他叫：“景玉。”
景玉欢乐歌声暂停，转身：“先生？”
她还沉浸在刚才快乐歌唱中，尾音稍稍上翘，和那个“化肥”时候语调基本致。
收拾好后，立刻让人重新整理这片区域。
好在景玉在第二天终于挑中最合适款玻璃瓶，剩下那些，她舍不得丢，给这些瓶子全都灌上水，插进去枝又枝绿萝。
景玉兴致勃勃地跟着视频裁剪绿萝枝条时候，克劳斯正在喝下午茶。
巨大落地窗外，从平台网西北方向望去，能清晰地看到法兰克福主塔楼，更远处，是战后重建中世纪风格罗默贝格区，全欧洲最高办公大楼——德国商业银行大厦就在不远处，再往北，全是埃森家族总部版图。
上午心理医生刚刚来过，克劳斯喝口茶，看正蹲在木架旁忙忙碌碌景玉。
哼！
在回到慕尼黑之前，克劳斯带着景玉去骑马。
德国人大多热爱运动，但玩马球并不多。
景玉记得自己早先看过篇报道，称德国马球手不过400人左右，加上业余爱好者，也总共不超过600人，而克劳斯，
克劳斯礼貌询问：“你可以换个开心点歌曲吗？”
景玉放下花剪，用手指戳戳自己胸口，模仿着机器声音：“警告，警告，权限不足，想收听更多歌曲，请开启付费订阅服务——”
刚好，她今天穿件紫红色吊带连衣裙，胸口处有个漂亮、刺绣模样图案，景玉本正经地地用手指尖戳着这个图案，发出“滴”“滴”声音。
克劳斯抽张紫红色钞票，他站起来，将这张漂亮钞票塞到她衣领中。
纸钞和肌肤接触，肌肤边缘被挂出和方才花剪压迫样红。
她如今聚精会神地用花剪斜切45度、修建着绿萝枝条。
大抵是没怎
做过园艺，景玉拿剪刀姿态并不标准，虎口处被剪子压出红色痕迹。
放下剪刀，这抹红也没有立刻消失，慢慢地发白、泛黄、最后恢复原本肤色。
她还在哼着什歌，应当是民谣，克劳斯仔细听好久，才勉强辨认出歌词。
“……再过五十年，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都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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