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并没有把景玉带回自己家中,而是安置在外面。
在抵达法兰克福第个晚上,景玉个人住在克劳斯房子中,这里同样有着精致木质地板,还有个照顾她起居、精通英语和德语女佣。
克劳斯三天没有回来。
但景玉能够从电视直播采访和报纸、杂志上看到他。
作为埃森集团唯继承者,有个漂亮金发克劳斯先生无疑受到许多关注。
在青岛方言中,是傻子意思。
克劳斯听不懂方言。
景玉这句,在他耳中,成“好吧”。
克劳斯先生对景玉接受现实这件事情非常满意。
对她柔顺回答也十分欣慰。
,头发上两根没梳理好呆毛直挺挺地晃晃。
“……好可怜啊,真好可怜啊,”景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小声说,“昨天高强度运动加学习,还被摁过来压过去,结果现在连杯奶茶都喝不到,胃好饿肚子好惨,比窦娥还要冤……”
克劳斯慢慢呼吸。
他侧身,语气稍稍松动:“换种饮料,除奶茶,什都行。”
“好呀好呀,那想喝牛奶和茶混合物,”景玉兴致勃勃,“最好再加进去焦糖珍珠、西米露、椰果、燕麦——”
虽然克劳斯没有说,但景玉也能从报道上知道他行程,除却公事之外,克劳斯先生还参加不少其他活动和晚宴,他身边有门第相当女伴,合照时,两人站不远不近,保持着礼貌友好社交距离。
克劳斯看着镜头,绿色眼睛如此清晰。
第四天,克劳斯才归来,和景玉同动身前往马尔堡。
工厂在上城区,景玉在工厂参观时候没少头疼。
这边负责人英语稀烂,糟糕,讲也不是标准德语
车子经过美因河,逐步靠近克劳斯家乡——美因河畔法兰克福。
这个最不像德国德国城市拥有着欧洲第三繁忙机场,摩天大楼鳞次栉比,有着世界上最大证券交易所、欧洲中心银行,这里是切切实实金融和商业中心。夜生活活跃、激烈,公园绿树成荫,漂亮啤酒花园和悠闲咖啡馆遍布街道。
法兰克福是强大银行业巨头,而垄断性质埃森集团,总部就在这里。
克劳斯·约格·埃森家乡。
景玉所想要寻找酿酒厂就在法兰克福以北约90公里处马尔堡,但克劳斯来这里并不是专程照顾景玉——埃森集团需要他回去处理些公务,不过是克劳斯食髓知味,捎带着景玉。
克劳斯打断她:“甜心,你以为换种说法就能喝?”
景玉:“……”
克劳斯言简意骇:“不行。”
景玉忧郁地对着车窗,用方言惆怅地开口:“潮吧。”
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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