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耐心听。
在听到景玉提到“仝臻”这个名字时候,他问:“上次和你在食堂里打架那个?”
景玉:“嗯。”
景玉不喜欢把垃圾父亲事情拿出来说,她想克劳斯应该不知道这些。
克劳斯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只是饶有兴致
景玉:“……没有。”
“还是刚买东西正在大幅度打折降价?”
“也不是。”
克劳斯沉思两秒:“因为昨晚不小心——”
“更不是,”景玉超大声打断他话,“因为小组作业。”
男人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东西。
景玉喝杯浓浓黑咖啡,心不在焉地翻开页书,指尖敲着桌子,沉思该怎解决这件事情。
阳光透过右方玻璃穹顶投落下来,洒落在地下室这方漂亮盆栽上,巨大玻璃鱼缸中,几种奇形怪状、景玉叫不出名字鱼在懒洋洋地游泳,充氧机日夜运动着,往水中打入无数细密气泡。
隔壁房间中,克劳斯用袖箍挽起衬衫衣袖,正聚精会神地打磨着精致手工品。
空气中有着好闻苹果木味道,他头顶金色发丝透出近乎透明灿烂质感,好像阳光赋予他头发生命力。
者都是无法避免事情,出于尊重学生自由考虑,他并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总而言之,老师不会取消仝臻位置。
不管遇到什麻烦事,请小组内部成员解决。除非仝臻本人自愿退出,或者景玉退出。
和仝臻继续在同个组中共事?这简直是个噩梦。
这场长期实验项目持续年时间,而景玉每次见到仝臻都想要踹烂他脸。
这个回答倒是令克劳斯微微愣,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他坐下,示意景玉慢慢地说。
克劳斯很乐意倾听她烦恼。
“还能有什作业能难得倒中国姑娘?”克劳斯问,“难道小组作业任务是要求你们在年内创造第二个阿里?”
景玉自动坐到他腿上,甩掉鞋子,忧愁地将自己遇到困扰说出来。
景玉站在门旁,盯着克劳斯手中东西,站直身体,绷紧背部。
她叫:“先生。”
克劳斯暂时停下手中工作:“怎?”
景玉走近,克劳斯看到她副忧愁表情。
克劳斯去洗手,仔细看她:“去学校上课时候,不小心掉钱?”
迄今为止,景玉已经为这个项目做持续、充分市场调研,找那多资料。
沉没成本如此高,她不会轻易放弃。
她也不想放弃。
之前父母离婚分家产时候,妈妈顾忌到多年感情,轻而易举地就放弃和父亲争夺,导致父亲提前偷偷转移走财产、母女俩只分到微乎其微东西。
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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