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俯身,亲吻上她唇。
这是个带着酒味道吻,克劳斯品尝很仔细,像是在喝瓶珍藏已久酒。
大手压在她小腿肌肉上,克劳斯好心肠地为她揉两下。
景玉就像被人顺毛猫,舒服地从喉咙中发出声叹。
她闭上眼睛,只可惜还没享受两下,就感觉克劳斯先生手挪动位置。
景玉睁开眼睛,看到克劳斯侧身,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车子还在飞驰,道路两旁灯如流水般后退。
她喝些酒,回程路上,直枕着克劳斯肩膀。
克劳斯将她座椅调到舒服位置,侧身看她红扑扑脸蛋。
“最近怎提不起精神?”克劳斯问,“还在为小组作业发愁?”
提到小组作业,景玉忍不住呻|吟声。
“没错,”景玉坦言,“们组长在故意为难。”
醋。
景玉心不在焉,随口几句打发店员。
她认真地想想,发现确是自己狭隘。
克劳斯与她生长环境截然不同,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对他来说,句“亲爱”,和天津人管人叫“姐姐”、济南人叫人“老师”、广州人叫人“靓女”样,不过是普普通通称谓。
景玉这才松口气。
他绿色眼睛像森林中兽。
景玉叫:“先生。”
克劳斯没有回应她,他按下,车中间灰白色挡板缓缓升起,将车前后空间彻底隔绝。
司机无法再从后视镜中看到他们。
景玉有点慌:“先——”
且不说仝臻直压着进度,最新轮探讨中,他还把景玉调查报告批评无是处,要求她更改。
俩人争执半个小时,景玉用优美中文话舌灿莲花,温和儒雅不失礼貌,不带个脏字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险些把仝臻气出心脏病。
“不提他,”景玉不想和克劳斯说这些负面消极东西,她踢踢踏踏脱掉高跟鞋,露出纤细白皙小腿,撒娇般地搭在克劳斯西装裤上,“好累呀先生。”
克劳斯低头,看到她漂亮腿、脚,脚趾上做着精致美甲,有着可爱小贝壳和珍珠。
如此在家中闷两日,克劳斯实在看不下去景玉埋头苦学模样,恰好慕尼黑电影节开始,他拎着景玉去看看。
景玉对艺术追求不高,她对着世界瞩目国际独立电影节兴趣同样不深,也没有特别喜爱导演或者影星。
克劳斯安排她拿到些签名、合照,还有面对面和导演聊天机会。
景玉原本对导演这个职业好奇心还蛮重,但当看到业界知名清高、古怪导演对克劳斯说出迎合话时,她好奇心就消失无影无踪。
大家都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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