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屿笑他：“白捡
是吗？”
“是呀。”鹿黎说，“虽然可能没机会穿。”
林斯屿却说：“给
吧。”
“什
？你要这个干嘛呀？”鹿黎比划着道，“你
个子比高那多，肩又比宽那多。”
“收
陆绍看着砸砸咋舌，问道：“你这是在干什？”
“删照片。”林斯屿说，“他还小，不要乱给他拉郎配对，而且人家女生也不喜欢他。”
“小什？不就比你小两岁，比小
岁，像他样大时候，啵都不知道打几百个。你自己不跟女生讲话就算，还要管鹿黎。”陆绍把手机藏回兜里，评价道；“你很像恶婆婆你自己知道吗？”
陆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林斯屿“嗯”声。
校庆办个晚上，就连陆绍看到半都被揪去上课，林斯屿却硬翘下午课。
妆灯，点亮时候能把脸上小瑕疵都照出来。鹿黎把脸凑近镜子，偷鸡摸狗般地打量遍自己，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同，也没觉得睫毛变长。
“你先回去，待会散场从侧面出来，在那边等你。”
转移话题鹿黎就开始犯晕，他灵光脑袋只能用在学习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斯屿推着肩赶回后台。
“哎——”陆绍拍照片想分享对象走，他只能勉为其难地给林斯屿看，“快点看看，把鹿黎拍得多好看！”
林斯屿终于舍得把视线移过来。
等周围人散场之后，鹿黎才姗姗来迟地跑出来，不知道是谁给他喷礼花，满头亮闪闪，头发上还傻乎乎地粘着亮片。
林斯屿让他别动，再像挑鱼刺样耐心地帮他把亮片摘下来，边评价道：“有点蠢。”
鹿黎好像听不懂别人在说他不好，还是张着嘴笑。
“怎还穿着这个西装？”林斯屿揪揪他领结。
今天天气不冷不热，穿这个倒是刚刚好。鹿黎扯扯自己衣袖，笑得缺心眼：“老师说这个淘宝买，可便宜，就送。”
从那后面往前面拍，照片都是双人照，鹿黎身边就站着田甜，不过两人之间站位还空得挺出。
“待会就发给小鹿。”陆绍还在吹嘘自己照片，“悄悄这个构图，这个光线，你看这张，还正好抓拍到他两对视，是不是特别有——”
他“感觉”两字还没吐出来，林斯屿就朝他摊手，言简意赅地道：“手机。”
“啊？”陆绍边缺心眼地把手机交出去之后，才问道，“要手机干什？”
林斯屿没给他答案，直接动手裁剪起照片。他把陆绍拍照片都裁成半，只在画面留下鹿黎个人，然后把手机交还给陆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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