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好轻。”
风把林斯屿说话送到他耳边,鹿黎小声地说:“哪有,也有百多。”
林斯屿闷笑声,他耳朵有些痒,是鹿黎在他耳边像猫样地蹭。
他听到鹿黎喊他:“哥哥。”
“嗯。”林斯屿问他,“你在跟撒娇吗?”
“冷不冷?”
鹿黎穿得多,拢紧外套:“不冷。”
这条路里走路人很少,他们靠着路灯走,影子在路灯之下仿佛并肩在块。
林斯屿突发奇想地道:“背你走怎样?”
“不用。”鹿黎惊慌失措地摇着手,“倒还没有虚弱到走不动路程度。”
——”
他还没反应过来,棒棒糖就压着舌头被塞进他嘴里,鹿黎牙磕在上面。
“哇。”鹿黎笑起来时候眉眼弯弯,“橙子味。”
果味糖点点压下去他嘴里苦涩,从鹿黎上次补完牙之后,他就没怎吃过糖。
这点爱好有点像小孩子,但鹿黎就是比较喜欢含这种硬糖,也不用多贵多好吃,就是没事情含着过瘾,连心情都会变好。
“……没有。”
林斯屿很笃定:“你明明就有。”
鹿黎不说话,把脸藏在林斯屿肩上。
鹿黎病来得快,但去得慢,第二天林斯屿直接给他请假,强行命
“可想背背看你。”林斯屿停下脚步,他声音放得很慢,“记得小时候经常会背着你玩,不过等你初中后你就不肯让背。”
“因为长高长胖呀……”
林斯屿笑下,他不管鹿黎意见,直接蹲下来:“锻炼得很好,背得动你。”
鹿黎站在原地踌躇下,先是试着想把他拉起来,发现真没有用之后,犹豫再三当真扑上去,被林斯屿背起身时候,他还小声惊呼声。
他手臂自然地楼住林斯屿脖颈,直观地感觉到自己视野都像是上层楼,林斯屿已经脱离少年年纪,不管是他性格,还是身材线条,都在渐渐往成熟男性那方面上靠。
车开在宁城繁忙干路上,这条路时不时堵下车是很正常事情,但这个点理论上不会堵车,但似乎他们运气不太好,车流已经很久没有动。
外面议论声传进来,鹿黎才知道是前面出车祸,没伤到人,但车撞得很厉害,两个车主都不愿意挪车。
司机撸撸袖子,用标准本地话骂句,骂得又响又标准,吓鹿黎大跳。
这堵车时半会好不好,估计要等交警来才能解决,林斯屿看下附近熟悉建筑,这边已经离小区很近。他和司机交谈几句,提前付完钱,准备和鹿黎走回家。
鹿黎嘴里还含着糖,风吹在脸上,像是给他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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