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只要想起江怀夏问她有没有提醒小鹿别再吃那些胶囊,她说没有话,晏峤就连听到郑艳玲哭都觉得十分厌弃。
邢白鹿这几天身体好许多,能下床自己走动,也不必人扶着,但因为江怀夏事,他也只在房间里走走。
每次去外面透气,都是晏峤推着轮椅带他出去,也不走远,就在小区里转转。
次在小区遇到李婉,她惊讶地问邢白鹿怎。
第二天,张青柚风尘仆仆赶来。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冲进邢家院子,又听秋姨说晏峤带着邢白鹿在小区透气就匆匆追来。
邢白鹿轻笑:“反过来倒还有可能。但就算江怀夏肯说,姑妈也会替他扛。”
晏峤更生气:“郑艳玲心里难道没有点公道吗?”
邢白鹿漠然道:“她要是有话,就不会给下毒。”
“小鹿……”晏峤忙拉住他手。
邢白鹿笑笑:“没事,疼过后,就不会再疼。”-
怕气着他,起初怎也不肯。
邢白鹿莞尔:“你放心吧,这世上最不能把气着人也就是江怀夏。其实他盘算着什,早就知道,就是想亲耳听听他能不要脸到什地步。”
邢白鹿好说歹说,晏峤才终于同意分给他只耳机。
结果邢白鹿刚戴上耳机,江怀夏果然不负众望在说:“弟要真不行,到时候回去好好跟舅舅认个错,舅舅最是心软,他定会原谅,毕竟们以后就是他唯亲人。”
邢白鹿嗤笑:“这都把身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鹿!小鹿!”张青柚冲到邢白鹿面前就哭,“你怎回事啊!不是都好吗?而且、而且你都不告诉声!你还当不当是你最好朋友!”
邢白鹿着实
郑艳玲虽然搬出去,但还是每天都来看邢白鹿。
她知道邢白鹿爱吃甜点,每天都亲自做给他带来,帮秋姨起给他做菜,还带静心凝神香囊过来挂在邢白鹿床头。
邢远霖装两天大约装不下去,知道郑艳玲傍晚来,便干脆避开。
整个邢家也只有秋姨被蒙在鼓里,看见郑艳玲就眼泪汪汪,拉着她哭诉邢白鹿身体状况。
郑艳玲从邢家出去,晏峤就听见她在哭。
“别胡说。”晏峤脸色不好看。
邢白鹿指腹轻轻揉揉晏峤紧蹙眉心,又忍不住捧住他脸亲亲:“都没生气,你怎还真生气?”
晏峤何止是生气?他简直想杀人!
要不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证据把江怀夏送进去,晏峤早就不想忍!
“只可惜监听录音不能作为证据提交。”晏峤绷着脸道,“你说江怀夏会不会为郑艳玲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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