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成有些不悦:“怎这个点才来?”
晏峤忙道:“小鹿这段时间累,起得晚,没忍心叫他。”
容立成脸色不大好看。
晏峤站在摄片室外,时不时朝里看。
容立成道:“别看,看不见。”
晏峤抱他进去,放他坐在马桶上,又转身帮他挤好牙膏,放好水。
邢白鹿呆呆看着他笑,没觉得床垫不舒服,这话没骗晏峤,但他确没睡好,总觉得有什东西压在胸口,又闷又痛。
邢白鹿接晏峤递给他牙刷杯,起身把牙刷。
晏峤便挤干毛巾将人拉过去给他擦脸。
大约怕弄疼他,晏峤力道不轻不重,弄得邢白鹿特别痒。
“好。”收线后,他望着晏峤笑,“听见吗?”
“听见。”晏峤上前坐下,将他拉过去,忧心问,“怎脸色还是不好?是床垫不舒服,昨晚没睡好吗?”
邢白鹿摸摸自己脸,浅笑说:“床垫没有不舒服,觉得是这段时间在医院有些透支,现在换你照顾。”
晏峤心疼得不行。
长时间注射镇定剂会对身体造成定影响,所以容立成给他打不是般镇定剂,是他最近项目在研究产品,其实,还是三无。
峤接。
所以眼下都不必邢白鹿告诉邢远霖晏峤醒事,邢远霖早就知道。
邢白鹿醒来又给邢远霖打通电话,得知老张已经带户口本在回宁海路上,他愣半晌:“谢谢爸爸。”
邢远霖有些不高兴:“这大事居然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本来是不想答应!”
邢白鹿轻笑:“那您怎又答应?”
晏峤便笑
他边笑边躲。
晏峤干脆单手将他夹在腋下,宠溺看他:“擦个脸,你怎还不乖?”
邢白鹿还是笑-
晏老爷子和晏继成有事商量,去前面那栋洋房里。
邢白鹿和晏峤吃完早餐便去医院。
当然,容立成是很有底气,所以晏峤其实在医院大部分时间都醒着,只是没办法睁眼和开口说话。
邢白鹿给他擦手擦脸,帮他按摩,每天陪他说话,他都知道。
小鹿这段时间是真辛苦,不仅要照顾他,还要费心对付赵继林和唐建强。
“抱你去洗漱。”
“好啊。”邢白鹿点没矫情。
邢远霖道:“让晏峤把电话给你,那小子居然说你在睡觉,让你醒再回给!”
邢白鹿抬眸看眼晏峤:“你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那头邢远霖话里却带笑:“本来是应该生气,可又想,那小子是真心疼你,爸爸又不那生气。”
“谢谢爸爸。”邢白鹿又说。
邢远霖道:“领证,找个时间带晏峤回家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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