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累得在浴缸里睡着
自从车祸后,两人还没这样亲密过-
底下人剧烈喘息着,出满身汗,连额前小卷发都贴在起。
晏峤俯身不停亲吻他,邢白鹿额上伤疤已经退痂,新生皮肤还有些不太样,是淡淡粉色。
每次看到他额上伤痕,似都在提醒晏峤那场惊险万分车祸。
晏峤又抱着他吻吻。
邢远霖朝楼上看眼,又道:“按意思,小鹿既然毕业,想让他直接进远山地产。不过既然小鹿想去宁海,尊重他。这不是对你信任,是对自己儿子纵容,希望他能开心。”-
后来邢白鹿问晏峤,他们喝茶时,邢远霖都说什?
“他是不是又和你说大堆不许欺负话?”邢白鹿趴在床上刷着微博问。
晏峤从洗手间出来,径直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手掌贴着邢白鹿后腰俯身过去:“没有,他说其实想你进远山地产,你想去远山地产吗?”
晏峤掌心有些烫,邢白鹿有些敏感,手机时间握不住,干脆翻身躺着看他:“要是说想,你会哭吗?”
那急着去宁海干什?”
张青柚哈哈大笑起来:“叔叔,你们家小鹿这是男大不中留啦!”
“吃你饭。”邢白鹿踢张青柚脚。
张青柚利索跳起来就逃:“哟哟,恼羞成怒!”
邢白鹿便抓起桌上蛤蜊壳去砸张青柚。
邢白鹿被他吻得又难受起来,抱住他轻喘道:“你怎还能忍?”
明明都那紧。
晏峤还在吻他:“很久没做,怕弄伤你。”
邢白鹿咬住他薄唇:“想要你。”-
浴室水声已经流淌许久,整个洗手间巨大镜面全被水汽蒙住。
晏峤手臂穿过邢白鹿腰,将人抱近些:“不会,你早晚得接管你爸爸公司。”
薄唇轻触邢白鹿唇,似蜻蜓点水,他又舔舔邢白鹿嘴角,然后温柔撬开他嘴深入。
这几年晏峤接吻技术和少时不可同日而语,再没有那时青涩笨拙,是信手拈来熟练,几个来回便把邢白鹿吻得急喘不止。
邢白鹿拉住晏峤手问:“门锁吗?”
“锁。”晏峤附在他耳畔说,面将手伸入被下。
晏峤看着他们俩打闹,这才不自觉笑笑。
饭后,张青柚跑去邢白鹿书房要看他这些年设计稿。
晏峤陪着邢远霖在客厅喝茶。
邢远霖又抽支烟出来点上,看着晏峤道:“看你今晚兴致不高,还在为之前态度生气?”
晏峤吃惊,忙道:“您这说什话,那件事是错,您生气是应该,从来没有怪过您。”晏峤起身给邢远霖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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