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帆从小被父母围绕着长大,他当然什都不懂。
什叫孩子而已?
孩子其实什都懂。
就像他小时候,父母离婚带给他影响,时至今日都还在。虽然现在他长大,能理解父母双方不爱和分离,但他幼年缺失父爱母爱是补不回来。就是现在,他也很难跟燕世杰和商晚真正亲近起来
小外甥这为他着想,本来应该是很感动事,怎就笑呢?
沈锦年哼哼:“好笑吗?死到临头希望你也还能笑。”
沈岁和憋着笑捂住嘴:“舅舅、定好好守、守着秘密……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和尚那只碗感觉很魔性!
想起燕帧会拿只碗来罩他,就……
“哈哈哈哈——”-
你爸爸名义让南秋在专辑上写上祝福语,所以才打电话来问你。”
“真?”沈锦年眼珠子亮,他上前步抱住沈岁和脖子,“你真没有不要?”
沈岁和心软得不行,抱住小外甥小小身躯:“当然是真,舅舅要把你养大成人,让你长大后好好孝敬,给养老送终呢!哪能这容易让你走?”他轻轻拍着小外甥后背,“你倒是能耐,都不听舅舅解释,连行李箱都准备好?”
沈锦年小手摸摸沈岁和后颈,闷闷地说:“也没要走。”
他声音轻得只有沈岁和人能听见:“要是走,你想吸童子精气时候怎办呢?要是童子精气没吸够,被大舅舅发现你是只妖怪怎办呢?”
乔瑾舟朝楼上看眼,耸耸肩道:“是吧,说没错吧,没事。本来年年也没有要走意思,小孩子嘛,不顺心发发脾气很正常啊,还没和岁岁解释,他就个劲往楼上冲。”
沈岁和路来心情沉重,燕帧也跟着担心很久,现在听到沈岁和在楼上笑,燕帧才终于松口气。
燕帆不以为然道:“个小孩子而已,哄两句就好,何必这大惊小怪。”
燕帧抿唇:“年年和般孩子不样。”
沈锦年很敏感,这在沈岁和当初带着他住进燕公馆时,燕帧就感觉到。小家伙每天看着他笑盈盈叫着“大舅舅”,但那笑根本不是孩子无忧无虑笑。
沈岁和喉咙发紧,眼睛有点酸:“年年这担心舅舅吗?你忘?大舅舅喜欢舅舅,没事。”
“你怎那好骗?”沈锦年小心翼翼道,“那个许仙也说喜欢白娘娘,可是白娘娘在他面前变成蛇,他还不是被吓死,后来还把和尚那只碗拿回家,把白娘娘给收呢!”
和尚那只碗……
小家伙说是法海金钵吧?
沈岁和忍忍,实在没忍住,笑场:“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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