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很正常，”裴寒说，“你
动不动
，睡得很沉。”
他看
看手环，“不过这次你没睡够十四个小时。”
宁鸽也看看手环，只睡九个多小时，不是整整九个小时，有整有零，虽然不满十四个小时，宁鸽却觉得已经睡饱。
宁鸽把手从他衬衣里抽出来，打算起来。
结果手被他把按住，裴寒轻轻哼声，“占
便宜，就想跑？”
他好像也睡着，呼吸绵长，就落在宁鸽头顶上。
他胸前颗衬衣扣子，小小，半透明，随着呼吸起伏，在宁鸽鼻尖上亲昵地蹭着。
蹭过来，蹭过去。
好像在故意引诱人。
宁鸽盯它会儿，悄悄把它解开，把手探进去。
宁鸽扎进他怀里，像小鸽子扎进白狼温暖长毛里样，心满意足地给自己找个最舒服地方，闭上眼睛。
这次是真睡着。
不知什
时候，耳边好像又有声音。
“这次要快点。”
“其实还好，已经不用做什。”
里迷迷糊糊时候，就这样安静地待在她旁边。
宁鸽很清楚，他肯定有很多秘密没有对她说，宁鸽自己也完全没有向他坦白切想法。
可是对他却有种直觉信任。
不止是出于男女之间吸引信任，更是两个旗鼓相当心照不宣合作者之间信任。
那是种说不清原因直觉。
他轻轻翻，把她连同被子起按在休息舱靠墙角落。
他凝视着宁鸽，“发过誓，绝不在你睡着时候亲你，不过既然你已经醒……”
他
头顶上人原本平稳呼吸滞。
欺负他，相当有成就感。
裴寒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没睡醒闷闷鼻音，“乱摸可是要负责任。”
他醒。
宁鸽抬起头，正色问他：“所以睡着之后，发生什奇怪事没有？”
“是，不用急，完全来得及。”
细细碎碎声音渐渐远去，宁鸽心想，和上次梦里听到声音样。
她渐渐沉入无知无觉深睡里。
等再醒来时候，眼前还是裴寒胸膛。
宁鸽手按在他胸前，头也埋在他怀里，休息舱里本来不冷不热，温度调节得刚好，现在有他抱着，反而出头汗。
他稍微低着头，高挺鼻梁在灯光下投下影子，眼窝很深，长长睫毛微微翘着。
宁鸽拉下他手。
裴寒从书上抬起头。
宁鸽仗着自己不太清醒，半眯着眼睛不睁开，坚决地攥住他手，把他往自己这边带带。
裴寒明白她意思，合上书，整个人都挪过来，在她旁边躺下，用条胳膊支着头，把她揽进怀中，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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