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宁鸽快速地说。
心想，大哥，倒计时还在走着，你能不能拿出刚才踹椅子
干脆利落劲头，别那
害羞？
裴寒又磨蹭
下，才用手指轻轻碰碰宁鸽。他把她背后内衣带子也拨开点。
“真没有。”他口气如释重负。
宁鸽重新扣好挂钩，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看见
宁鸽转过身，掀起背后T恤。
裴寒帮她把头发拨到前面，肩膀上衣服也小心地揭开点，认真地看遍，“没有。”
“真没有？”宁鸽不能相信，“就连很小很小那种，针尖大小红点之类，也全都没有？”
裴寒很笃定，“至少
在能看见地方，全都没有。”
宁鸽知道他是什意思，她身上还穿着内衣。
宁鸽理好衣服，边理边说：“好像也没有记号。”
欧文没敢回头，有点纳闷，“啊？你也没有？你再仔细看看？”
宁鸽自己也有点懵。
宁鸽原本料想是，既然他们三个都确定没有，她用摄像头看，就能看到背上明显大红圈，她是做足这种思想准备，不料并不是这样。
这就真很奇怪。
欧文看看隔壁，“刚才用扳手都敲不动，怎弄开？”
宁鸽打断他们话，“要先看下背。”
无论如何，先弄清楚再说。
那是后背，自己看不见，欧文有点尴尬，“不然让裴寒帮你看看？们两个闭上眼睛。”
“不用。”宁鸽摘下手环，翻到扫描锚点界面，调出摄像头，“你们用衣服帮遮下门上玻璃。”
“你等下。”宁鸽反手把背后挂钩解开，拨到旁边，把整个背都露出来。
裴寒在她身后沉默好几秒，才低声说：“……没有。”
他又说：“你能不能……呃……拉下这里……”
宁鸽两只手都在努力地掀着衣服，问他：“哪里？”
裴寒知道她腾不出手来，犹犹豫豫地问，“能……稍微动下？”
说不定标记是在很难看见角度，或者尺寸很小，这样大概地看，根本看不到。
这件事太重要，不能马虎。
宁鸽把裴寒叫过来，“没法仔细看，还是你再帮看下吧。”
裴寒回头看眼宁鸽，答：“好。”
他把手里遮着玻璃窗衣服交给高中生，走过来。
他们三个乖乖地去两边车厢尽头，用上衣遮住车门上玻璃，背对着宁鸽。
宁鸽脱掉T恤，自己用手环上摄像头仔细看遍。
角度别别扭扭，有点难找，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出来。
好像没有。
车窗外是黑，倒映出车厢里人影，宁鸽对着玻璃反光再看次，仍然觉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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