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抬头望着他,点头答应:“好。”
生生死死地折腾到现在,还放把火,评审们终于满意,纷纷低头在表格上打勾。
只有个评审还攥着笔不动,“都结局,就不亲下吗?”
裴寒犹豫下,伸手握住宁鸽后脑。
宁鸽仰头盯着他,目光中警告意味相当明显:你敢真亲个试试?
积雪连同融化雪水在舞台内部越积越多,燃烧火焰和火葬场炉火起,很快熄灭。
“绳子。”宁鸽吩咐。
条绳梯出现在裴寒旁边,这次很有诚意,崭新又结实。
这是打火机要挟下诚意。
裴寒伸手抓住绳梯,三两下就攀上来。
舞台现在受制于人,肚子里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不能拖拉,它只犹豫秒,裴寒手中就出现个小小打火机。
裴寒仔细观察下,还打火试试,才收进口袋,对宁鸽说:“大,bao雨。”
雨并没有来。
舞台轻声哀求:【能不能……不下雨呀?上幕已经下过次雨,再下回就重复,舞台效果不够好。】
都死到临头,还惦记着舞台效果不好,这舞台实在很执着。
中最高光时刻马上就要到。
舞台:【……】
宁鸽当然不想和它起烧死。
裴寒还在吊着,宁鸽手都攥麻,说不定真会掉下去。
宁鸽终于说:“绳子。”
裴寒不动声色,俯身低下去,偏着头,挡住台下视线。
离着十万八千里远,完成这个借位之吻
死里逃生,他上来,就先把打火机交给宁鸽,然后上前步,把她按进怀里。
宁鸽:“……”
要不要演得这五十?
他泡过水衣服好不容易被火苗烘干,身上又被狂风,bao雪吹得冰凉。
“小念,过去都是不对,再给次机会,原谅吧。”他说。
宁鸽想想,“那就还是冰天雪地求原谅吧。大,bao雪。”
狂风骤起。
寒风夹裹着大到夸张雪片扑面而来,宁鸽从来没见过下到那疯狂雪,舞台转眼白成片。
雪片顺着豁口掉进舞台里,飞到火苗上,呲呲地化成白汽。
大到不可思议,bao雪这压下去,火苗扛不住,矮下去。
绳子并没出现,舞台不肯。
【给你们绳子,让他上来,你们就不管怎办?先灭火行不行?只要把火灭,他就算掉下去也没事。】
它说也有道理,灭火现在变成对双方都有好处事。
“等等。”裴寒松开只手,手掌摊开,“防水打火机。这幕还没结束,防人之心不可无。”
拿到随时能在舞台上放火打火机,就像攥住舞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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