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枫好像就是这样,无论多晚,都会打个电话过来。
电话通却也不说什,就是简单几句问候,然后就每天按流程催促他睡觉,往往结束通话最后句,都是傅枫——
“晚安”。
方白景眼皮沉重,但却忽然没困意,他在床上翻个身,小声地附和句:“晚安”。
像是怕被傅枫听到,方白景声音很轻,近乎气音。
折磨。
方白景打几次前台电话,也没什用,忍个礼拜方白景,在和傅枫打电话时候,终于无意识地抱怨道:“这几天都睡不好,这酒店墙就像是纸糊样,隔音特别差!”
于是第二天,他就收到傅枫送来房门钥匙,是在不远处买间公寓,住宿条件算不上太好,但比酒店要好很多。
除此之外,傅枫还给他配个司机。
方白景犹豫下,最后还是收下傅枫给他这串钥匙,语气别扭地给傅枫道句谢。
傅枫从来不会主动挂断电话,在互相听会对方沉重呼吸,方白景挂断电话。
在电话掐灭那瞬,他突然想到件事情,傅枫以前逼着让他买礼物,他给傅枫买条毫无排面廉价胸针。
方白景像是翻烙饼样,又给自己翻个面。
……这次给他买个贵点吧。
今天是方白景在这待最后天,洗完澡接到傅枫电话时方白景并不惊讶。
“明天回来吗?”
方白景穿着自己带睡衣,往床上躺,懒洋洋地应道:“嗯。”
傅枫又叮嘱道:“早点睡。”
他每次都是掐着方白景下戏点打电话过来,今天因为拍是夜戏,所以已经是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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