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景只能红着眼睛,被傅枫亲到连呼吸都不畅,傅枫越这样对他,他就越难受。
“啪——
傅枫抓着他右手,伸到水龙头下方,方白景手猝不及防地被冰。
“你——”
他什都来不及说,傅枫挤洗手液,涂在他手上。
傅枫手指上覆着薄茧,摩挲过他手掌角角落落,方白景指尖都开始泛红。
洗手液堆起泡沫,还没来得及散发出什味道,就被水流冲掉。
车子在路上静静地开,傅枫房子在寸金寸土别墅区,铁栅门在看到车那刻远远地打开。
王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句话,安安分分地把车停在停车位后,转头去看傅枫指示。
傅枫抬起手,掌心向内地挥下。
车子已经解锁,傅枫自己先步下车,他打开另边车门,把装鸵鸟方白景拉出来。
傅枫不喜欢屋子里有外人在,他回家时间,保姆等人概都是待在另间独立私房里。
道,“把车门锁。”
傅枫只是在最开始把他拽回去,就没有再管过他,仿佛车里只有他个人,低着头继续翻看着文件。
他坐姿是从小时候就练起来,背部板直。
方白景看起来就像是小学时患有多动症男孩子,屁股直在挪动,忍不住地偷看傅枫眼。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白景确实有些怂。
傅枫洗得很仔细,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方白景憋不住地破口大骂道:“你又发什疯!”
回答他是个吻,他腰身被人掐住抱起来,屁股搁在透亮瓷砖上。
方白景挣扎着,洗脸台上瓶瓶罐罐被他扫落,右手却被迫地与傅枫十指相扣。
他腰被傅枫揽着、桎梏着,连动弹下都难。
他路拽着方白景手腕,把人往屋里带。
别墅里空空荡荡,只有前后脚步声在回响,傅枫其实走得不快,只是方白景不乐意跟在他后面,所以脚步声听起来才会格外地重。
方白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狼狈地抬起头时候,发现自己被傅枫拽进浴室里。
洗脸台干净得反光,傅枫捏着他手腕,拿另外只手去开水龙头。
水声就像是冲破堤坝洪水倾泻而下。
他次次跟傅枫正面刚,次次挨教训,但次次还不记疼,每次又控制不住脾气发火。
反正就是死循环就对。
方白景喉结滚动下,傅枫什都没说,但他却能感受到傅枫身上沉闷气压,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背后就是车门,方白景手臂黏在车门上。
方白景心里有阵难以言喻委屈,他在傅枫这边受气,比他前21年加起来都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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