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云佩她才理解,为什长生会那样说他妻子。
长生不知道芸娘在想些什,他望着曾经恋人,心底却有无限感触。
云佩知道云滢做贵妃自然是十分高兴,但他高兴之余却又添桩心事。
皇后与贵妃势同水火,然而在他看来,圣上哪怕不宠爱皇后,也并不是会为自己心爱女子登上后位,处心积虑把无错皇后废黜人。
中宫在时,贵妃腹中哪怕是皇子,也未必能凭借这点登上后位,何况贵妃腹中男女还不知道,只有皇后难以叫天子容忍,而贵妃手却清清白白,云滢凭借生养有功将来做皇后几率才会越大。
下水,轻则囚|禁终身,重则被废赐死。
芸娘那个时候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皇后,过得如行尸走肉般,可长生同她却不是路人,他大概有个很好前程,她虽然愿意,但是却也不免问句为什。
“身如草芥,自然没什好可惜,但是妻子不样。”他面上虽然没有笑意,但却在提到他妻子时眼里十分柔和:“她本来就应该是天上云,书香门第,笏板满床,不该陪这种污泥里卑贱人度过生。”
他们在宫中加在起只独处过两个时辰,但是她却将他话语里妻子知道个大概。
那个宫人出身其实很好,也是个爱做梦姑娘,她给自己对食做双鞋,说是只要穿着它,就算是走到天边去,也终有日能回到她身边。
芸娘恨透皇后,而他却恰好知道皇后另桩隐秘事。
只有他与芸娘这种人将皇后那个秘密说出去,才是最不可能牵连到贵妃,等到云滢做皇后,掌管六宫,而云佩也才能得到她想要切,从这孤寂深宫彻底走出去,做她想做切。
贵妃有宠,也有身孕,他想,这大概是贵妃生中最有可能登上后位时候,等到将来生下不是皇子,又或者圣上有新宠爱嫔妃,贵妃再想步登天就难。
她本来就是娇生惯
那双鞋芸娘没见过长什样子,不过今日长生脚上穿这双却与之前当今圣人放在箩筐里手艺活有几分相似。
后来他服毒时候也没有半分犹豫,只是叮嘱她声,如果有日出宫,就要好好地奔前程,把宫中这些不堪过往忘记。
只是她却愈发好奇,那个女子会是谁。
直到那日在贵妃蓬莱殿里拜别贵妃,她瞧见个与贵妃坐在处女官,日光照在她面容上,露出无尽忧愁与美丽,不知道为什,贵妃娘娘宫里面人都是开心,只有她在笑里也带着寂寥。
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她忽然就认定这位女官就是他口中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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