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不在意她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他环着云滢腰,她近来慢慢又瘦回去,便没什舒服小软肉给人捏,“哪有事情,阿滢比孩子可好多,朕抱你亲你,阿滢也不会哭闹,叫起爹爹声音可比三七甜多。”
她教导孩子学说话时候,又有耐心又温柔得很,有时候圣上在罗汉榻上就着琉璃灯翻书,云滢散头发坐在床榻上,会把孩子从小木床里抱出来,有时候逗着他叫叫爹爹和娘亲。
圣上这个年纪才有第子,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老来子,这又是他同云滢如今唯孩子,根本不会避忌抱孙不抱子,三七张开手要他抱时候从来不会推辞,只是云滢偶尔这样教着三七这样叫,偶尔也
但张院使话是这样说,圣上索要之物太医院不敢不费心研究,内服不行,外用也总得拿出来些可行法子。
云滢本来身子便没什不好,说来吓下郎君,只是这几日圣上与她中间隔个孩子,三七平常都是乖巧,偶尔夜半起来哭闹,就算是有乳母在也影响帝后安眠,反而人要比之前憔悴些。
皇后终究得承认自己不是带孩子这块料,孩子哭,她几乎也想哭出来,圣上还得费心思来哄她,两人便更睡不着。
后来索性还是睡前两个人哄过孩子,而后将三七抱给乳母到侧殿小床去睡,省得圣上晨间起来上朝没有精神,云滢看着孩子哭起来心里也难受。
夜里圣上与云滢把孩子交给乳母,躺在宽松寝床上依偎在起,感慨生养个孩子确实是件不容易事情。
“七郎,以为生孩子就够疼,怎养孩子还要这样麻烦,”云滢枕在圣上胸口,有搭无搭地在玩圣上手,“比你养还麻烦。”
虽说杨怀业也说娘娘养些日子就好,但圣上这几日都不太敢和她亲热,云滢知道圣上服用是什之后,哪怕不好生气,可心里也怕郎君服药之后元精稀薄,内里空虚,当真无法再令自己有孕,也不去撩拨他,有心叫皇帝调养上段日子,夫妻两个现在躺到张床上,倒是半点杂念也没有。
“难得阿滢还知道养你是件麻烦事,”圣上亲亲她青丝,“有你之后朕已经不觉得孩子是件麻烦事,养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就算阿滢以后想再生两个,朕也甘之如饴。”
云滢没好气地从圣上怀中起身,从他身上翻过去躺在外侧,碾过去时候听见圣上忍笑时气音,原本是用手肘撑起来悬空姿势,现在便将他压个结结实实。
“官家这是赶鸭子还是赶羊,把和什都不知道孩子混为谈,养这多,你就不会把心放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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