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知道圣上知道是她姊妹到福宁殿其实不会说些什,虽说臣妻不能进入福宁殿,但只要能叫她高兴,圣上自然不会在乎这事,但是莫名,她不希望旁人给皇帝增添烦忧,万叫外人知道,又是桩麻烦事。
有她这个人来叫他劳心劳力,时刻牵挂就够,再多却是不行,这样事情越来越多,只会消耗他们之间夫妻情分。
“让她进来,就这回,以后不许。”
云滢虽然同意人进来,但是神色却不见好,以至于云瑜进来时候,窥见云滢镜中神色,笑起来有些尴尬。
“今日是谁惹着娘娘不高兴?”云瑜行过常礼,含笑坐在罗汉榻上等她,“难道夜里睡得不好,是不是腿上又疼起来?”
然与当年元后被废时与秦氏关系不同,连圣上自己都承认确实有过赐死她心思,云滢才不会插手这样事情。
“可是德妃未免也太不知趣些,这种善心怎能乱发,官家都不叫人问秦氏死活,偏她多事,也不来请示娘娘您。”
岫玉不大喜欢德妃这般作派,皇后都已经被废,秦氏被废前又是与云滢不睦,她操这份闲心,那不就是在圣上面前树好人,来叫贵妃心里不舒坦吗?
“官家就算是因为先废后之死生秦氏气,但他也不会叫秦氏死得那样难堪凄凉,让宦官去折磨她。”云滢对圣上心性还是有几分解,“他不愿意旁人行事情,自己也不会这样做。”
德妃入宫太久,与两位废后恩怨她都不清楚,既然圣上已经对她没什情分,云滢也愿意当做看不见。
“官家陪着,当然没什捱不过去,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云滢从清亮菱花镜中看见云瑜所坐位置,“大姐姐今天这早过来寻有什事?”
在宫外多待几年,又生育双儿女,云瑜面上婴儿肥彻底没,显出几分经历过浮沉沧桑,她轻笑道:“便是前些日子同娘娘说起来,婶娘递进宫话,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应答?”
她在东海郡王府
至于做好人,那就叫德妃做算,她是不会去做。
还没等蕊月给她插好掩鬓,已经有宫人过来同贵妃禀明:“娘子,郡王侧妃来,说是有事情来寻您。”
云滢微蹙眉,“这是福宁殿,天子寝宫,她个宗室命妇进来做什?”
岫玉见云滢有些不高兴,含笑解释道:“娘娘您忘,官家许您亲人时时陪伴,您得圣上特许夜夜留寝福宁殿,想来侧妃也是急着要见您,因此便过来。”
“那像是什话,圣上疼,也只是许进出,她个臣下之妻,怎能到圣上寝宫来,不怕坏名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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