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嗤笑声,“原来阿滢都清楚朕叫人问事是什事情,你还要来问,便是打定主意要看别人笑话对吗?”
他倒是没有试过燃香助情,不知道是心理缘故,还是那香本身问题颇多,饶是他惦记着云滢有孕,夜里也克制不住那种涌动热切。
偏偏云滢也不清楚,她不觉得男女间亲热有什,又是什都肯顺着他,更叫人想要尝禁果。
“哪敢生圣上气,您这不也是被迫吗?”圣上这些日子总是半道停下来,若是真在皇后殿中被人下药,宠幸个宫人倒也不是稀罕事,但是她却不喜欢得很,“可早知道官家不说实话,才不肯解衣裳。”
她断断续续道:“就算陛下近来能夜御数女,您别叫瞧见也就成,干嘛夜里回来还不睡?”
肩也不转头。
“官家昨夜回来时候怎不告诉?”云滢心思正是敏感时候,她想到圣上昨夜热切,珠泪滚落到柔软面颊上:“您都有新人,晚上还回来做什?”
“朕不是答应过阿滢,晚上定会回来陪你?”圣上瞧她吃醋吃得有点过劲,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轻轻握住她肩头哄道:“怎就生气?”
这话本来是向她解释,但是云滢却听出来点不样意思:他宠幸个宫人又有什,最后不还是回到她身边吗?
“这个时候不生气,什时候生气?”云滢知道自己不该阻止皇帝,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她哽咽道:“七郎都在外面寻到新娘子,今天怎不叫人册封,午后她来明光堂谢恩时候也叫瞧瞧,不必您费口舌同说。”
圣上被她逗笑,亲亲她柔软湿润面颊聊作安抚:“那可由不得你。”
“能有多好看?”云滢被他细致地亲吻,只气鼓鼓地叫他亲,人看着桌案前面那块地方,不去看皇帝:
圣上知道怀孕之后人心思敏感,可能情绪变化得十分快,倒也没想到云滢眼泪会来得这样急,幸好眼下没有旁人,他稍微俯低身段哄哄也没人看到。
“她又不曾侍寝,怎能到朕与你寝殿外面谢恩?”圣上从她手中拿帕子要给她擦眼泪,她却攥着不肯给,无奈笑道:“就是生你昨夜气,逗逗你而已。”
他什也没说,夜里回来得又早,云滢怎就能想到他已经将人幸。
“那您今天拿皇后殿里人问话,还说给听做什?”云滢轻哼声,拿翘头履去碾他,“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殿内燃什好香,才叫陛下半推半拒是不是?”
借口都是现成,圣上把人幸,罪责却是皇后,在她这里也不会落什埋怨,可不是两全其美好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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