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当然还是要出去,但也只是去见见太后太妃,”这些比赛皇后看着操持就好,圣上有兴致时候才会去看看,他低头瞧向云滢,在她额间落下吻:“等孩子出生以后,朕带着你们两个去学学怎打。”
为照顾云滢,这趟走得甚是缓慢,御辇到明光堂之后,里面留守内侍宫人早就知道云娘子事情,见圣上扶着云娘子下辇,忙跪倒在地上,齐声恭贺:“奴婢恭喜圣上,恭喜贵妃。”
这些人都是服侍他们服侍惯,平常圣上归来也是仅仅遇上再行福身礼或者叉手礼,今日知道圣上与云娘子高兴,为凑趣才这样做,连娘子也不叫,只称贵妃。
“你们也真是,旨意还没下,哪有这许多阵仗?”
云滢见人跪地,稍有些不好意思,她瞥向圣上,圣上却笑着唤人起身:“今日朕与贵妃大喜,服侍人都有赏。”
同个量级人,她要是同嫔妃吵嘴也就算,和命妇理论却是不该。
“这件事既然皇后面前已经过遍,朕就不再单独过问。”
圣上瞧云滢被自己说得气鼓鼓,忍着笑道:“少顷叫宫正司去传旨给今日出席所有命妇,让她们每人抄录三遍《太||祖圣训》,训||诫番,以后少作长舌妇就算。”
当然不是所有命妇都这想云滢,但是她们不能阻止,反而默默旁观,也不算是毫无关系,这种抄书三遍责罚不痛不痒,旁人知道是被连累也知道内宫气不是冲着她们去,只是圣上有意做个儆示给贵妃立威。
至于那真正长舌妇,不仅面子里子都没,终日也是要提心吊胆。
还没等云滢嗔怪,圣上已经伸臂将她抱起来,内殿宫人都到外面恭候着,他们路到内室畅通无阻,只有陈副都知
“说来可巧,那个最叫人生气渤海郡夫人今天反而没出席,也不知道是怎。”云滢想回觉得奇怪:“圣人最开始并没有吩咐她不许上席。”
圣上再听到这个封号时候,只是顿顿,“她再也不会有上席可能。”
云滢稍稍颤栗下,什也没有说,圣上与她靠得这样近,自然是觉察到,以为是她怕寒,也不避酷暑,将她揽得更紧些:“朕最近还奇怪阿滢怎不用冰,原来是咱们孩子不让。”
孕妇总有些奇奇怪怪体质,夏日畏寒也是有,云滢被他拥在怀中,那份惧意感慨倒是少几分:“七郎送回去,真不出去看马球赛吗?”
她还没看过人打马球,云滢其实稍有些好奇皇后举办这次马球赛会不会再引荐位养女上来,但是皇帝架势大有陪她在明光堂呆上许久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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