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声,皇后手中竹简落地,周围人皆跪地,独有河间郡王尚且不惧,他眺望远处风景,清浅笑,俯身捡起来那份古旧竹简,平静请罪道。
“不知道可是儿臣说错哪里,惹得圣人弗悦?”
散散心,心情也会松泛许多。
但是云滢甚少出来,她体力并不如皇帝,又流连其中景色,到处扎好秋千边上就不愿意再动身,求圣上让她在上面荡荡。
时兴秋千有两种,种是长五米到十米之间长秋千,女子站在秋千上做出各种姿势,极具观赏性,另外种就是供贵人偶尔歇息,或者说是为御苑添处装饰小秋千。
皇帝是不肯坐在这种女儿家喜欢物事上,他又戴长翅冠,行动须得顾忌,只肯站在旁观看,云滢坐着荡会儿便觉得无聊,正想起身同圣上继续往前行去时候,蓦然注意到远处队煊赫仪仗。
圣上御驾般没有人敢不奉诏而靠近,但是那队后妃仪仗所在地势似乎更高些,大约能瞧见这边情景。
她心神微动,忽然又坐下去。
“官家,”云滢含笑央求道:“您过来帮推推秋千好不好?”
圣上若是换便服或许还会因为爱怜她而准许,但他并没有叫人拿便服到群玉阁替换,自然是不肯。
云滢平时不会太过强求皇帝为她做这种事情,但这回却是有些刁蛮任性,圣上不准她所求,她便起身勾住圣上颈项相迫,甚至不顾羞地仰头去衔住天子唇齿,软磨硬泡也要他俯允。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对华服男女站在秋千之侧缱绻亲昵,天子袍服正红色极其夺目,就算是想认错,也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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