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来也是怕不合娘子意,再说您是官家宠爱人,师父哪里敢教您呢?”
兰秋恭恭敬敬地替师父解释道:“娘子身份尊贵,何苦要学这些东西?”
按理来说,美人该学些房中术什才能留住陛下宠爱,这些梳头按摩事情都有宫人内侍来做,不必非得辛苦嫔妃。
如今大抵整个内廷都知道官家越级册封她做美人,留宿福宁殿,云滢也没必要嗔自己侍女这句话说得太过狂妄,只是笑之:“官家倒是也不叫学,可偏偏就想,陛下难道还能时时刻刻看着吗?”
冰凉细腻膏体落在她肩颈上,叫云滢稍微清醒几分,她这次晋封后并不是接过圣旨就算完,还须得去拜会太后太妃、皇后以及养过自己段时间杨充媛。
头发歪在榻上,枕着侧扶手看起医书。
她知道兰秋懂这些,就叫她陪着自己起看,时不时还会问两个问题。
兰秋知道自己服侍这位娘子是在福宁殿短暂做过梳头娘子,起初还有些像是在师父面前被提问时那样发怯,后来发现云美人在导引术上造诣其实远远不如自己师父,不免有些惊讶。
她心下含疑惑,但还是耐心地为云滢解答几个疑惑,正好她又散头发,就拿着梳发工具仔细地为娘子示范几次。
兰秋学并不限于梳头所用导引术,还学过身上穴位按摩,刚跟云滢,难免忍不住在主子面前露上手,见云滢并不反对,便轻轻宽褪她衣物,替她按摩经络穴位。
今日挪宫折腾得太晚,她不过去也是常理,明日虽然不用早早起身请安,但白日里总该过去拜谒。
岫玉在这些事情上比她要明白,只消云滢从迎枕上抬头同她提句,她便将这件事
她虽然比云美人略长几岁,可到底是云英未嫁,因此当她看见云滢肩颈处点点印记时,忍不住红脸。
不过师父教导让她还是平静地问句:“娘子可要抹些玉容膏吗?奴婢替您多按按,明日您气色也会更好些。”
圣上即便顾忌着她感受,行事时多半温存体贴,除这次是在白日,也没什叫人害怕隐秘爱好,可激狂起来时候也是如狼似虎,亲热时难免留点印记。
云滢点点头,那种事情固然能带给人许多快乐,可是她还没经过几次人事,每次承幸之后也会有浅浅倦意,而且兰秋技艺不错,她原本是抱着学习切磋念头叫她来伺候,可是到最后已经舒服得昏昏欲睡。
“早知道你这般不藏私,早就寻你来问话。”云滢懒洋洋地趴在迎枕上,屋内炭火供给并不吝啬,她只穿件薄薄寝衣也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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