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原本晨起时就有几分意动,只是瞧着她睡颜恬静,怜惜她多些,如今美人在怀,也没有委屈自己道理,即便不能白日做出格事情,浅尝甘甜也是应该。
只是还没等他有什动作,怀里姑娘已经开始不太.安分,她没有拨开那层衣衫,轻轻吻|舐他肩颈。他衣领半敞,这样轻柔安抚有时候会落在肌肤上,有时候却又是隔着层衣料。
伤处肌肤虽然不疼,但触觉也是异于平常,女子轻柔温热气息洒落在上面,忽然便酥麻起来。
想来就是叫女郎再咬上口也无妨,毕竟有时候酥麻比痛苦更磨人。
云滢此举只是下意识而为,她们小时候被针弄伤指尖,乳母都会把针线放到边去,含下乳女儿指尖,来安抚这些小姑娘,皇帝又不叫人拿药膏来,她也不想这个时候煞风景,便用这样法子来安抚讨好。
,她衣袖下手悄悄攥紧袖口衣料,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奴婢当时只是想去咬着手指,官家不是握着手腕强令不许?”
那她也没有什借力疏解地方,自然就只能在皇帝身上用点力气,本来她也不敢,后来圣上渐渐叫人受不住,她才咬几口表示不满。
谁知道居然会这样没有分寸,已经过好些时辰,这些痕迹还残留在圣上肩背处。
有时候并不是说定要女子刻意勾引才会叫男子往不该想地方去想,反倒是她毫无邪念时候不经意间句话,叫人回忆起夜晚才该有旖旎。
“如今是白日,你说这些做什?”
可是渐渐,她却觉出些不对来,她是经过人事,不必有人言明,也知道是怎样回事。
只是会在这种
那卷被内侍拿来佛经只翻开页,又被它主人合上。圣上心思本不在这些经文上,现在膝边跪这样个叫人心生缱绻美人,怀着不堪心思再瞧这些经书非但不能叫人平静下来,反而是亵.渎这样佛教典籍。
圣上轻声斥责句,方伸手过来让云滢从地上起身,轻易地将她揽在自己怀中,见她仍然不知所措,忽而笑:“就这不想离开福宁殿?”
云滢忽而被他这样抱起,人尚且回不过神,但圣上如此,说明他还是中意自己说这些话,便低头闷声道:“当然不想离开官家,想天天见到您,刻都不离开。
这种话说起来叫人怪难为情,但她命运便在圣上念之间,此刻不忍着羞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让她这说。
云滢说完之后有些脸热,她将头轻轻倚在圣上肩窝挪蹭,“官家,您就留下罢,以后再也不敢损伤陛下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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