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叶开沉沉地舒气,“那时候已经分手。没猜错话,你应该做好跟刀两断准备,又何必多此举?”
“你当初在门外求,跟说过句话,你说可以不那讲信用,这句话现在还作数吗?”
叶开脑子乱糟糟,想下没想起来,潦草地点头:“记得,大概——你想说什?”烟燃到尽头,他在车载烟灰缸里摁灭,“开个房吧。”
陈又涵明显愣:“现在?”
“在生气,”叶开乌黑瞳眸不带感情地看他眼,“别问为什生气,总之为你好,开个房再聊。”顿顿,拥着陈又涵后颈吻上去。
伏,他深呼吸,吁出白雾。抱着双臂姿势很有攻击性,但夹着烟那只手掌抵着额头,流露出丝显而易见疲惫和脆弱。
半晌,他真冷静下来,微微苦笑:“……你又瞒着。”
陈又涵轻而不容置疑地拉他手臂,让他抬眸看自己:“不是故意。”
“云南时候你说你帮跟爷爷出柜。”
“确只说半句。”陈又涵顿顿,指腹在叶开脸颊上很温柔地擦擦:“完整句子是,爷爷已经知道们在起过。”
个堪称安静吻。
唇分,他看着陈又涵双眼,轻而淡漠地说:“如果真吵起来,你最好能好好哄。”
个威胁说得像罂粟花样漂亮致命。
陈又涵眸色渐暗:“你这说,是在逼让你生气。”
临时入住,很幸运还有间高级套房空着。电梯升上二十六楼,哪怕这间瑰丽是这几年热门打卡网红高奢酒店,路走廊门厅都充满现代艺术气息,但两人谁都没多看眼。刷卡开门,地中海风格客厅
叶开目光在这句话之后静止不动,随即五指插入额发,头深深地低垂:“……你疯。”
叶通和兰曼瞿仲礼不同,他是完全中国传统富绅家庭走出来人物,要他接受继承人是同性恋已经够疯,更不要说让他承认他和陈又涵这种大逆不道关系。他真难以想象当时场面,更难以想象如果当时出什意外……他和陈又涵,谁都承担不起。
“没疯,用年半时间去完成这件事。”陈又涵掰着他肩膀,“吓到?”
叶开摇摇头。
不应该是这样。他和陈又涵爱情,虽然陈又涵比他年长比他成熟双肩比他更为有力,但不代表什事情都是他去处理,什风险骂名都是他去承担。而只是因为年少些,他对这份爱情好像就没任何责任,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站在陈又涵背后享受着他遮风挡雨。如果有天幻梦破灭爱情破碎,人们或许还会蜂拥着为他庆幸,为他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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