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吗?
吃过饭陪着长辈在院子里稍散会儿步便歇,兰曼特意叮嘱陈又涵明天上午有重要事找他,让他晚上休息好。她卖关子,谁都猜不透,只有瞿仲礼在月光下笑而不语。
陈又涵回卧室,佣人已经帮他准备好浴缸。这家子从上到下都染上兰曼精致病,不仅点排香氛,还给醒红酒。陈又涵估计他要是个女Mary就给撒上花瓣。刚躺进去泡没两分钟,收到叶开短信。
:说玫瑰怎转眼秃半!
附图点开,陈又涵差点被红酒呛到。满满浴缸玫瑰花被橙色灯光照得旖旎暧昧,公主泡澡也不过如此。
叶开又发:不行,突破不心里障碍。
很多石膏像,两张藤椅中间围着张铁艺锤纹玻璃茶几,Mary训练有素地把茶具和餐具摆好,晚风柔柔吹乱她头发,她在这儿干十多年,跟叶开很熟,开玩笑似叮嘱道:“陈少爷,你千万看着小开少爷,他贪吃。”
叶开扶额,半真半假地认真道:“Mary,不要第天就拆台。”
Mary收起托盘,做个给嘴巴拉上拉链动作,然而走之前没忍住又说:“小开少爷,你笑起来比那时候好看多。”
Mary走,陈又涵冲他勾勾手,拉着叶开坐进自己怀里,给他嘴里塞块还热着海盐曲奇。
叶开咬口,蹙眉道:“你喂猫呢?”
兰曼永远会想些奇怪招数对付他,从前是什兔耳朵毛绒拖鞋,今天更过分。叶开怀疑是因为叶瑾和瞿嘉都没什少女心,让兰曼腔矫情无处发挥。他年纪小且后继无人,兰曼只能尽逮着欺负他。
陈又涵知道他想说什,冷酷地回:别上来。
叶开:……
他估计是生气,之后再也没理陈又涵,连晚安也没回。想想最近行程和运动量,陈又涵怀疑他是倒头就睡死过去。过十二点,他潜意识里还是惦记着他,梦里也迷迷糊糊地醒来,第反应就是去摸手机看看叶开有没有回信。
叶开果然发几条。
“赎罪。你没看Mary在警告吗?”陈又涵自觉反省:“外公外婆Mary还有佳佳都是看你面子才不跟计较。”
不是,几位长辈也就算,叶开费解地问:“佳佳?”
陈又涵贴近他耳边:“身上都是你味道,不然你以为佳佳还认得出?”
靠,什人啊!
叶开耳尖通红,想跑,被陈又涵轻而易举给按怀里不许动,块接块地喂饼干,撑得叶开后来在饭桌上看着海鲜烩饭直犯愁。幸好兰曼猜到他们路舟车劳顿,想必没什精力好好吃顿饭,便只让Mary简单准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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