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个语气有点耳熟。他花
两秒想起来，他
幼儿园老师在他三岁
陈又涵勾下唇角，淡漠地拆台：“挺难背吧。”
“挺难背。”叶开泄气，“别考小花老师，他什
都不懂。”
陈又涵手掌朝上勾勾，叶开不明所以，凑近过去，听到陈又涵附耳道：“别这可爱。”
沿着坡道往下，两侧都是黄泥老房子，屋顶上长满杂草，开着格桑花。格桑花是五颜六色，但还是粉和白多
些，在柔风中轻轻晃动着纤细茎梗。因为城市里见不到，看着这种植物，叶开总会忘记他们来处和终将回去地方。
龟山公园大金色转经筒在阳光下令人瞩目。
这个称呼。
“香格里拉是个纯粹中译名，最早是有个叫詹姆斯·希尔顿人写本小说，叫《消失地平线》，讲是架飞机失事后坠落喜马拉雅山境内，然后发现这个乌托邦故事。这本书在国外特别火，来这儿十个有九个背包里都放这本书，外加本《孤独星球》。”
叶开喝口咖啡，味道不赖，接着说，“后来就有人开始考据原型，都在争，国内也争，喜马拉雅边境沿线几个国家也争，什稻城丽江波密林芝尼泊尔，都说自己是‘香格里拉’，后来就……”叶开说到这里没忍住笑下，“中甸当时领导是个鬼才，先下手为强把中甸给改名成香格里拉。”
连陈又涵都愣下，随即失笑：“赢。”
“对，赢。”
叶开被阳光晒得眯起眼，用手背挡下，考陈又涵：“又涵哥哥，你知道那个是什吗？”
陈又涵抿下唇，配合地说：“不知道。”
“是世界上最大转经筒！很厉害吧！”
陈又涵点点头，用种冷静但浮夸语气说：“哇哦。”
叶开：“……”
两人沿着石砖铺就路慢慢闲逛。真认真逛起来也觉得无聊，店铺里东西千篇律都是玉石银饰和古玩，很少能打动他们进去。
阳光充沛，绘着圣象白墙表面那点水印子马上便被晒干。光线在白塔后面闪，转经筒被游人转动，发出连串咕噜噜滚动声。
牵着手路没松，相贴掌心都有点潮。被打量次数多，叶开逐渐生出些不自在感觉，想躲，被陈又涵不由分说地握紧。
“小花老师，你导游故事还有吗？再来点儿。”陈又涵漫不经心地帮他转移注意力。
叶开也就是这两天临时抱佛脚看几眼攻略，陈又涵请教，他有点上头，搜肠刮肚地想，“独克宗在藏语里意思是月光城。曾经还有个古城叫“尼旺宗”，意思是日光城，加起来就是‘心中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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